“嗯?”霍听澜不紧不慢地将那团东西从鼻端移开,按回水池里,姿态优雅得仿佛他刚刚只是用餐巾擦擦嘴。
叶辞瞳孔地震。
“您怎,怎……!”
“你说呢?果汁洒?”
霍听澜轻嘲,索性甩甩手上水珠,阔步走出盥洗室把叶辞往墙角怼,凑到他耳旁,哑声道:“那个叫……”
“那,自己来,霍家家训应,应该也有……‘自己事情自,自己做’吧?”叶辞掰霍听澜手指头,想让他把手掌摊平,霍听澜含笑背过手,叶辞就凑上去追他绕在后面手,那视觉效果就像他主动搂住霍听澜,结果被那没正形儿趁机嘬两口脸蛋,哪里像在抢东西,根本成调情。
“霍叔叔!”叶辞眼睛瞪得圆溜溜,不可置信,似乎想盯穿霍听澜脸皮,测测它究竟有多厚。
简直都有点儿深不可测!
“乖乖,冲澡去。”霍听澜扯来条浴巾让叶辞包着,撵他去冲澡。
叶辞走得步三回头,留恋万分,恨不得把那团湿哒哒玩意儿从霍听澜手里抠出来塞进火箭发射进外太空。
热地抛去句,“和自己先生也这客气?”
这话说得,好像在埋怨叶辞与他疏远,叶辞手抖,迟疑着松开。
这松,腿嗖地凉。
睡裤被霍听澜抽掉。
那手速,真是神偷见也自愧不如。
“……成熟
盥洗室是干湿分离设计,淋浴间磨砂玻璃门挡,看不清什,水雾蒸腾,更加朦胧氤氲。
霍听澜取来身新睡衣放在盥洗台上,又回房将弄脏被套之类大件都拆下来,还翻出备用换上。他在国外留学时虽然也雇人照料,但到底不比国内方便,因此自理能力不差,换被罩洗衣服都做得来。
叶辞洗得急,又没洗头,两分钟不到就出来换好衣服。
霍听澜捧着堆湿哒哒被罩走进盥洗室,把叶辞撵出门外,俨然副宠爱小先生不让他干活儿样子。
叶辞杵在门口,用脸蛋给室温加热好几度,天人交战三百回合,实在没办法就这回去睡觉,遂鼓足勇气推开门:“霍叔叔,还是,洗吧……霍、霍叔叔!!!”
两条白生生、跳羚般瘦长笔直腿死命地并着,叶辞气都快喘不匀,扯着睡衣下摆遮挡自己。
“都给。”霍听澜目光温良,失笑道,“就是帮你洗个衣服,怎弄得像耍流氓似……乖,宝宝,站起来下,听话……”
结果就这半哄半抢地褪下来。
叶辞臊得像蒸熟虾子,又红又烫地在更衣凳上蜷成团。他睡衣下摆够长,挡得严实,倒是看不见什,他手扯下摆,手捏住霍听澜腕子不许他走,颤声哀求道:“霍叔叔,不,不然就,扔吧,别洗……”
“好端端东西,沾点儿果汁就扔?”霍听澜哂,将那团棉白布料揉进掌心,临时给霍氏立条规矩,谆谆教导铺张浪费小先生,“‘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这是霍家家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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