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己……”叶辞嗫嚅着。
霍听澜扯他裤腿,体贴道:“果汁不好洗,还是来吧,手劲大,搓得干净。”
“不,不是……”叶辞反驳到半,卡住,脸蛋爆红,羞愤又可怜地抿着嘴,攥着救命稻草般死攥着裤子不撒手。
“听话,”霍听澜温柔中透着居心叵测,“去冲个热水澡,剩下收拾。”
“宝贝儿,”见叶辞不肯,他不凉不
那根小舌头也被结结实实地“捋”十几个来回,没灵活些,反倒加倍笨。
吻结束,叶辞掩着嘴巴匆匆溜回房,句囫囵话都挤不出来。
真是不该不知天高地厚,乱撩霍叔叔!
本来他是想让霍听澜带他出去玩儿,这下得在房里等嘴巴消消才敢出去,好在回来正巧也有事——露台上晾那些衣物褥单都该收。
除去被罩之类大件,还有叶辞睡衣裤以及条纯棉四角白色……
霍听澜彬彬有礼道:“对。”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叶辞:“……”
阵寂静。
天到晚被年长爱人调戏,叶辞不太甘心。他臊得耳垂都要滴血,眼睛也不敢看人,但硬是奋起反撩道:“那,那您试,试试,嘴对嘴给,给治治……”
“……好。”
霍听澜搂住叶辞,抚抚他头。
不知从何时开始,叶辞与他记忆中脆硬易碎模样越来越不同。
伤痕累累小树苗已自伤处吐露新芽,鲜活昂扬。往日遭受种种屈辱苦难已剥落殆尽,成不起眼泥灰,再也无法伤他分毫。
温情在相拥二人间静谧涌动。
全都是霍听澜手洗。
昨天叶辞脑袋冒烟地应付完霍听澜那通戏弄盘问,羞耻得神志恍惚,回过神时人已经在浴室,被霍听澜按坐在换衣凳上。
那所谓洒得哪都是果汁还黏糊糊,湿漉漉。
“睡衣都脱给。”霍听澜单膝蹲跪在他面前,敛去戏谑模样,柔声道,“去洗。”
Alpha独占欲强得毫无逻辑,这些浸饱香子兰甜味物品,别说叶辞在乎,就算叶辞无所谓,他也不可能交给别人洗。
像只用小肉爪尝试狩猎幼兽。
话音未落,就被霍听澜挤到走廊墙上。
“给你嘴对嘴治治,再把舌头捋捋……可以吗,宝贝?怎不说话?……”
唇碾着唇,不知是谁沾湿谁,拘缠着难舍难分。
那淡红被生生嘬xi成艳红,微肿着,半小时内见不得人。
可惜,在绅士面具和脸皮同遗失霍听澜这边,温情持续不过三秒。
“宝宝,”霍听澜退开些,指腹轻轻碾过叶辞嘴唇,微笑着谦虚求教道,“这个般怎矫正,嘴对嘴?说句你说句?”
他耍流氓,叶辞犹疑着瞟他眼,仍老实道:“可能得找专门机构,或者心理医生……”
霍听澜哂:“好,帮你找最好。”
叶辞沉默片刻,睫毛簌簌颤动,声音越来越小:“您刚才,其实是开,开黄腔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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