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算。
凌晨三点时,叶辞从场靡丽梦境中醒来。
他又像上次那样梦见霍听澜。
后颈发烫,甜腻黏糊香子兰气息漾满室,心脏咚咚狂跳。
他酒已基本醒。
就算还有那点儿残存酒意,也在意识到大事不妙时被吓飞……
平坦腹部内里……
那隐秘腔体,不知已生长到什程度,是否成熟到能够承受次终生标记。
这处与腺体不同,他没办法用触感与肉眼判断,只能靠叶辞自己感知,或者是直接去医院做个检测。
而在确认这点之前,他不可能做什。
况且,趁着叶辞醉意朦胧当口占便宜,也就占到这步,再多……就说不过去。
对这些格外敏感,连玩笑都开不得。
真开,他倒也不会和霍听澜生气,但是会蔫巴巴地半天打不起精神,副男性尊严受损倒霉小模样。所以这玩笑霍听澜只开过次,开完后悔得不行,搂着小先生哄半天,打死也舍不得开第二次。
可这种称呼确实是想想,默念句,都让人浑身冒火。
“霍叔叔……”那样抚摸太奇怪,不正常,叶辞羞得想缩回手,可又盼着霍听澜接他玫瑰,只得不尴不尬地悬停着,任人轻薄。
“走,回房间。”霍听澜终于接过玫瑰,将叶辞手整个包进掌心,拉着他快步朝主宅走去。
而当叶辞神志进步清醒,意识到他们甚至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霍听澜父母家时,这件不妙大事,就变得加倍不妙起来。
叶辞把嘴唇咬得发白,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掀起被子。
他出身透汗,汗水……在c单上洇出潮湿痕迹。
“……”
完。
他认为恋爱关系每次重要突破发生时,双方至少得是神志清醒。
怕叶辞宿醉头疼,霍听澜叫人送来份醒酒汤和个小花瓶。
他将玫瑰花放进花瓶,又将醒酒汤口口喂叶辞喝下,随即哄着那小醉猫去换衣洗漱,又搂着睡下。他没刻意吩咐,因此佣人打扫客房时只铺条被子,他也乐得和叶辞同盖条。
安抚性龙舌兰信息素与玫瑰甜香同弥漫在静夜中。
可能是今天“肢体接触”太多,又是在个被窝里亲密地搂着睡缘故……
给他们留宿房间早已收拾出来,叶辞被他掼到c上,面红耳热地厮磨,霍听澜将片刻前对叶辞左手做过事重复数遍,从头到脚都没放过。
叶辞被他搓弄得模样迷离,带着几分醉意,眼尾潮红,连挣扎反抗都不会,瘫软着直哼哼。
目前,也只能做到这步而已。
“这儿……”霍听澜支起身,捂住叶辞腹部,凉爽亚麻料子下就被掌心焐热,显得柔腻滑润,他喉结滚动,低声询问,“长好吗?”
叶辞迷茫地反问:“什,长,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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