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过度沉迷吸鱼,阮语感觉自己已经被他吸得瘪瘪,再这样下去恐将变成风干小鱼片。
这导致阮语那点本来不算强烈事业心都被激发起来
阮语懵懵,低头思考会儿,自己捧起尾鳍尖,慢吞吞地递到顾修寒唇边,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再给你弄五分钟吧,,好困,还想睡觉……”
阮语就是这样条矛盾小鱼。
面对顾修寒出格要求时,害羞得好似戳戳就能哭出珍珠,还会毫无威慑力地发脾气。
可旦扣上“配偶合理需求”这顶帽子,他就会当场愣住,随即懵懂地、颤颤地捧着尾巴主动迎合上去,面红耳赤地让配偶嘬到满意。
结果因为尾鳍神经太密集,阮语被顾修寒欺负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而且他们人鱼要含也是含自己尾鳍尖,神经病才会去含其他鱼!
虽然人类没有尾鳍只有脚指头,而且还弯不上来,确实可怜……
但是也不可以!
“抱歉。”
顾修寒敛眸,人工智能般板眼地解释道:“是你让有需求不要忍。”
阮语委委屈屈地上手去顾修寒怀里掏尾巴。
这哪是第天陷入热恋配偶,根本就是半夜互抢被子老夫老妻吧。
好不容易把尾巴抢回来,阮语心满意足地用额头抵住顾修寒额头,亲昵地面对面睡。
结果刚消停半分钟都不到,最敏感尾鳍就蓦地爆开蓬火花般痒和酥,激得阮语整条鱼哆嗦,愕然睁开眼。
顾修寒正垂着眼,含吮着尾鳍末端银粉色小尖。
但就算这样他也不会发脾气,只是将纯情却又红得艳丽脸蛋埋进鹅绒枕,挨欺负似唔唔哼唧。
……
这种事在数日之内连续发生过十几次之后,阮语开始担心尾鳍会不会被顾修寒嘴磨秃。
顾修寒朝铁树开花,仿佛开启什奇怪口欲期,除工作时间之外恨不得天天把阮语这缠着腻着,精神得像永动机样,不知疲惫。
这种时候阮语总是乖乖翘着尾巴由着顾修寒折腾,但次数多实在有些吃不消,甚至破天荒地觉得自己未免太玩物丧志——虽然他是被玩那个……但也很丧志!
“这就是需求。”
[答应过阮阮事。]
[要说到做到。]
阮语:“……”
怎回事啊这说顾修寒好像还挺占理?
阮语尾鳍是从中间分开两片,呈现为种饱满而流畅叶形,末端很尖,还带点向内侧勾小弯儿,薄薄韧韧,实在可爱。
是顾修寒说都说不出可爱。
可是尾巴末梢本来就是人鱼神经第密集地方,让人又含又抿怎受得。
“唔……”
阮语吭叽声,扑腾得像条在砧板上躲刀子小鱼,急忙从两片薄唇中夺走尾鳍,把津液揩在顾修寒睡衣上,用口糖水音慌里慌张地发脾气:“顾修寒你几岁还学人含着尾巴尖睡觉啊,小时候含尾巴你就不让,现在怎自己带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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