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凯文没好气地骂句不算,还顺手从旁边抄起个不知是什玩意儿东西,丢垃圾似朝门口扔过去。扔完也不看砸没砸到皇帝陛下尊贵后脑勺,就自顾自低头擦起身体。
奥斯维德迈出门时候,凯文扔来东西刚好擦着他脸飞过,落在前面些地上。奥斯维德反手掩上门,走两步将那玩意儿捡起来,瞬间便绿脸,那是只靴子。
两秒之后,门外依稀响起皇帝怒喝:“居然拿靴子扔,你是不是不想活?!”
这天凯文·法斯宾德阁下还是很嚣张,但是第二天他就傲不起来,因为睡夜之后,他那两只白骨森森鬼爪子终于彻底没知觉,不受控制。
他连撑着床坐起来都办不到,两只骨架式手臂毫无生气地垂在身侧。
,腰腹部位沾上尤其多。
因为没有胳膊可以借力,奥斯维德手只好扶在凯文脖颈和肩膀交界处,四只手指搭垂在他肩骨上,大拇指则按压着他后颈。
毛巾柔软纹理沿着肩背肌肉擦下来,最后集中在侧肋骨到后腰位置上,下下地磨着那里血迹。而脖颈后按压着拇指,也随之下下轻微摩挲着那片皮肤。
那瞬间,凯文感觉非常奇怪,他感觉自己全身触觉都消失,只有脖颈后面那小片皮肤和后腰那里还存有知觉。鲜明地告诉他毛巾是什样纹路,以及……奥斯维德拇指上有层薄薄茧,触觉有些粗糙。
也不知道为什,腰后毛巾擦会儿后突然停下来,而脖颈后拇指却又缓缓摩挲两下……
凯文:“……”
好在自从他被圈禁在这里,亲爱皇帝陛下就养成每日晨昏定省按照三餐规律往这里跑习惯,搞得凯文度以为自己住地方不是什寝屋,而是哪个点名报道厅。
鸡都没他时间准。
于是大清早奥斯维德推门进来时候,瘫痪在床凯文便把昨晚系列古怪感统统抛诸脑后,他难得亲切地冲奥斯维德点点头道:“早啊,陛下。”
奥斯维德开始没发现问题,倚着房门抱着胳膊道:“生平头次见人躺在
“差不多吧。”凯文突然转头瞥奥斯维德眼,见他时怔愣,便干脆抽过他手里毛巾,道:“就那点血迹洗这慢,等你全部擦完,天都该亮。”
他习惯性地嘲句,而后两步转到奥斯维德身后,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下,冲大门抬抬下巴,“你可以走。”
奥斯维德小腿被他轻踢脚,这才反应过来,他顺着凯文力道朝前走两步,回头瞥凯文眼,懒懒地说道:“用完就扔,你还真是不客气啊法斯宾德阁下。”
凯文兀自走过去重新浸湿毛巾,边麻利地擦着胸口和身侧沾染血污,边撩起眼皮道:“向来这样你第天知道?”
奥斯维德从鼻子里哼声:“知道你不是东西,但是不知道你这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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