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
你见过两条胳膊都烂没人直挺挺地站在你面前要求要洗澡吗?
没有。
般两条胳膊都烂成这样,没死过去也该晕。
奥斯维德简直破口就想骂,然而看到凯文那副刀枪不入模样,又瞬间闷火,没好气道:“你这样子还洗澡?两根爪子在身上划拉几下能勾出肉丝来,忍天能死?”
头尖端划过皮肤感觉古怪得让人有些不自在。
奥斯维德抬手就想拍开他爪子,然而临到近前又怕把那鬼爪子拍散架,只得匆匆顿住动作,没好气地回道:“放你屁,张口就造谣。从记事起就没掉过滴眼泪,手拿回去!”
凯文过嘴瘾,挑着眉收手,继续操着那双爪子指着窗外道:“刚才说哪?被你打断都忘。哦!天气,还有季节。春秋天愈合得快点,你看外面树和果子也长得快,个道理。冬天过于寒冷,血倒是容易止住,但是创口很容易被冻坏,坏还得自己手动削掉点,挺麻烦。至于像现在这样夏天,温度高,湿度重,肉这晾着容易馊容易烂,顺带还会招点儿虫——”
他这前面还靠谱,到后面打起比喻就越来越不像话,听得奥斯维德眉心直跳却还总不小心跟着他话去脑补,脑补两段他就忍无可忍地打断道:“行知道,你再继续描述下去就堵上你嘴。愈合情况受外界因素影响这个……你真不是瞎编?”
凯文略微收收玩笑表情,摇摇手指:“跟你说认真呢。”
凯文副活见鬼模样:“听说有洁癖是你啊小少爷。”
“今天休假不洁癖!你就是滚床血,也能忍,让人换套新不过是眨眼工夫,你老实呆着就行。”奥斯维德道。
凯文钳着自己衣服角抖抖:“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跟你换换,你糊着身血闷晚上试试?”
他身上本就只穿件修身薄衫,此时被血浸得几乎黏在身上,腰腹带都是绷着,能隐约看到薄削肌肉纹路。换位想想,确实不会好受。
奥斯维德让步:“你那胳膊也没法沾水,这样吧,让人备好水,你用毛巾沾着水把身上擦遍,换身衣服,先将就晚。”
他说完,还非常主动地道:“虽然你小子终于良心发现给解手铐,但是这两天大概还得在屋里窝着,不然出去遛圈,能吓晕个团。”
奥斯维德巴不得他别出去蹦跶,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凯文想圈,没什要交代,于是挥手赶人:“你在这杵着干什,该干什干什去。”
奥斯维德生平从没见过挥着骨架子还如此活蹦乱跳伤患,时间简直不知道该以什态度来对他,迟疑着不太想就这离开。他在脑中扫刮圈,问道:“你确定没什需要东西?”
“应该没有,哦对——”这位大爷看眼自己抹布似血衣,抬下巴吩咐道:“劳驾搞桶水来,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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