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知道那些不知来由
情绪、似曾相识场景、
切想得通想不通都是因为什
。
因为他拥有过身边这个人，却又忘记。
那是秦究最疯回。五天处罚，他六个小时就出来，沉默着，带着身血和右手臂皮肉翻绽伤。
按照规则，他被考官a带回住处禁闭室。关上门，他就把a抵在门后，所有情绪都诉诸于那些纠缠和交吻里。冲动、压抑、激烈，还有深情……
***
因为什呢……
秦究度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想明白，直到有次被送到特殊区域受罚。
那是考官z楚月地盘，但那天不知怎，楚月碰巧有事不在，送他受罚人就成考官a。
身份核验通过，正要进处罚通道时候，秦究瞥见屏幕上最底端有个“上条”，说明在他之前，还有人来受过处罚。
他鬼使神差地点下，屏幕往前翻页，那条处罚记录便落入秦究和考官a眼中。那时候处罚还不会掩去谁名字，切内容都写得清清楚楚：
做好卡，目光落在准考证号上。就见那串数字尾端跟着两个字母——gi。
秦究端详两秒，哑然失笑：“这是什？给对头新取昵称？”
考官a抿唇看着他，那瞬间表情极其复杂。
过片刻，他“啪”地合上屏幕，擦着秦究肩膀走向大门，头也不回地扔下句：“凑合用吧，别指望改。”
那之后，秦究依然在不断违规中试探系统失控程度。
他、考官a以及楚月终于又站在同条路上，开始在系统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那真是最好时机——在秦究强硬派拱抵之下，a和楚月权限达到有史以来最高。修正程序已经准备好，系统缜密度甚至降到73%。
主控中心没有无处不在监控，系统在这里相当于瞎，没有眼睛。
既然没有眼睛，它就没法判断些细微事实，尤其是基于情绪和情感事实。比如当某个人在做某件事时，是怀着善意还是怀着恶意？
无法
违规人：a
违规事项：与考生秦究关系过密。
处罚决定：白灯区/单次。
其他：应a要求，处罚延后5天。
寥寥几十个字，连页空间都撑不满，秦究看到考官a猛然僵住身形，忽然明白所有。
强硬派越是肆无忌惮，就越显得考官a为首温和派“忠心耿耿”，系统给a和z权限也跟着越来越高。
这种对比让立场不同两方人更加势如水火。
很奇怪，会议桌上越是不留情面，私下场合里秦究和考官a之间暧昧感就越浓。有时候，秦究甚至觉得，下秒他们之间就会发生些什，但考官a总会在那之前抽身。
那不是戏耍。相反，每次抽身瞬间，秦究都能在他身上捕捉到某种深沉克制和挣扎。
不知为什，那种感觉总会让他心脏阵酸软，就好像他知道那些克制和挣扎都是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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