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择木从这边经过时候,燕绥之借着喝酒,将脸朝里偏下。
依照这边规定,他作为嫌疑人陈章辩护律师,不能随意会见受害人方证人,如果要见需要先报备下走个流程,以免出现什威胁证人改变证词之类情况。
燕绥之来樱桃庄园本就是时兴起,当然没有走过流程。他只是来观察下赵择木状态,并没有打算跟他有直接对话。
赵择木果然没有看见他,匆匆离去。
那人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你跟曼森还有乔,你们以前就总来这边喝酒吧?记得听谁提过?”
赵择木:“嗯,很久以前,十来岁时候,借着家里名号偷偷来喝。”
那人笑起来,“看来都干过这种事,在花园里找标着父母名字酒换标签,那时候觉得恶作剧挺有意思。”
“是啊。”
那人想想又叹口气,“听说曼森身体还没好?”
择木去祷告屋。”本奇朝远处条单独小路抬抬下巴,“他每回都要在里面呆很久,你如果有足够时间你就等吧,反正们要走。”
他似乎还有别事情要忙,又或者还有别人要跟拍,并没有在这里多留打算。口闷掉整杯甜酒,他便催促着赫西赶紧喝完,赶紧离开。
于是五分钟后,樱桃园深处这片就只剩下燕绥之个人不紧不慢地喝着甜酒,目光在周围花花草草上扫圈,最终还是落在那条小径上。
小径尽头有座暖色调房子,被称为祷告屋。
樱桃庄园这里服务条龙,特地为某些借酒消愁先生小姐们设立幢祷告屋,里面有位专门负责听牢骚和醉话祷告官,有点儿类似古早时期神职人员。在他面前你可以放心地说任何事情,而且依照规定,他有权也有义务为你所说内容保密。
留下那个人还在园子里,跟另位同行者自然而然地聊起赵择木。
“他跟曼森关系有那好?怎没看出来?”
“那是你以前不认识他们,小
尽管曼森家族封部分消息,但是同在那圈人多少听到些风声。
赵择木:“嗯……最近总想起曼森十来岁时候干那些蠢事情,所以来这里转转。”
“哎……”那人拍拍赵择木肩膀,“不知道他会怎样。”
赵择木有很长段时间沉默,接着道,“总会出院。行,不说,先走。”
“好,下回有时间喝酒!”
本奇不愧是跟拍很久人,对赵择木习惯很解。
燕绥之在这里坐个小时,天色都已经暗,赵择木才从祷告屋里出来。段时间未见,他看起来沧桑不少,下巴上冒出层青茬,跟之前打理得丝不苟模样相差甚远。
他在路上碰见个熟人,强打起精神跟人寒暄两句。
“你怎突然跑来这里?以为你最近都不会出门。”那人说。
赵择木点点头,有些疲惫地道:“最近突然想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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