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黑市西边路口进去，左手数第七个门面，有个楼梯口，从那里上楼。三楼有
个房间，
在那里找到
人，可以帮忙做基因调整。”陈章说得很详细。
燕绥之面色未变，心里却已经记下
路线。
因为那条路太熟，他醒来之后，就被安排住在那带。他觉得，也许并不是巧合。
“而这过程中表现，无疑会影响今后很长段时间里职业发展。”燕绥之道，“如果表现得太过糟糕，比如连当事人嘴都撬不开，无所获，很可能会找不到饭碗。”
陈章：“………………”
燕绥之嘴唇动动，似乎还要说什
。
陈章脸崩溃道：“口供里要说都说，那天晚上发生什写得清清楚楚，你可以直接看。”
燕绥之微笑着道：“当然看过，不过还是想听你再背遍。”
陈文，只不过换个新鲜五官和名字。”
“所以是灰色渠道？”
陈章点点头，“那位贵人说，他有些门路，能够让悄无声息地去做基因调整。”
这种感觉还真是熟悉。
燕绥之点点头道：“直觉告诉，如果不问下你这位贵人是谁，以及他所指灰色渠道在哪，定会非常遗憾。”
陈章：“……”
他忍会儿，又忍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道：“选择告诉你那个该死渠道。”
燕绥之比个手势，请他自由陈述。
陈章回想下，道：“那位贵人……他帮过很多，……很感激他，所以恕不便多说，不想给他惹上不必要麻烦。至于那个灰色渠道，去那个，在德卡马西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那里有片黑市。”
燕绥之目光动下，“恰好知道。”
陈章面露犹豫，迟迟没有开口。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把亚巴岛那晚发生切告诉。”燕绥之瞥眼墙上时间，“毕竟这次会见半个小时里，起码有二十五分钟，你所做事情都是发呆，以及脸怨愤地发呆。现在时间所剩无几，只能二选回答个。”
陈章：“……”
“只是个实习生。”燕绥之说得毫无障碍，“这是第次接案子，很紧张也很忐忑。”
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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