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唇角勾
勾：“跟猫讲话，又不是跟你。”
后面几天，林水程基本都泡在家里工作间。两个人搬回来住后，打通工作间和阳台，扩大做
个化学实验室。
他最近不需要出差，像是在忙着什
有机提纯实验，反应底物都是预约人送上门来
，堆堆地用盒子包好，封得死死。傅落银和林等偶尔给他送宵夜过去，门都敲不开，里边锁着，林水程会出来吃。
“
哥最近神经兮兮。”林等说。
餐桌上他和傅落银人碗乌冬面，刚叫外卖。
他拉着林水程往沙发上坐，林水程顺势就靠在他身上，掏出手机开始打连连看：“就这几年，傅落银，保证。两年后等稳定下来，们就……”
“再生个首长？”傅落银问。
林水程被他噎得笑，傅落银手挪上他脸颊时，他跟着咬口：“你去生，你才生猫。”
“真，林水程。”傅落银抱着他，埋头在他颈间，呼吸滚烫，“想天天能见到你，想把你捆在身边。”
林水程低声说：“晚上让你捆，老公好不好。”
傅落银随口编个理由：“昨天夜里扯下来准备做会议发言小抄。”
“起床时以为是废纸丢。”林水程问他，“你还有会要开吗？”
傅落银模糊着说：“也不知道，不定，丢就算吧。”
傅落银有点懊恼——纸条没，他怎去订做戒指？
他钻石和款式都挑好！
傅落银表示赞同：“搞科研就这样，你是没看到他以前有次……”
他叽里呱啦地说会儿林水程当年破解名画案八卦，林等问他：“
傅落银跟他咬耳朵：“你说……别老是转移话题。你不想吗？小林老师……就你忍得住，没良心小猫咪，还说首长不是你生。”
林水程不理他：“要回去调试剂，会儿等等回来你叫他写个检讨给。零食这件事……你话就算，嗯？”
“亲口，亲口。”傅落银扯住他，急哄哄地像个药糖孩子。
林水程从他怀里钻出来，回头又吧唧在他颊边亲下，不动声色地说，“好，乖点。”
傅落银跟他摆谱，斜睨着问：“小林老师你跟谁说话呢？”
而且看林水程样子，不知道下次能逮到他睡着时偷偷摸摸量尺寸机会会是什时候。林水程这几天工作忙完，却又闷头扎进工作间。
傅落银隐约知道是星大想破格聘请林水程为江南分部量子分析系教授，最近正在谈这个事。林水程本来觉得累，因为破格提拔如果要转正，还需要带两届学生，但是星大开出可以给林等破格录取条件，林水程也犹豫不决。
傅落银问他：“你还是打算去星大？”
“嗯，想下，两届之后其实挺清闲。也比较喜欢学校环境。”林水程说。
傅落银又问：“小林老师，你清闲就是七处和江南分部两头跑还要去星大教书吗？每周两小时休息时间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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