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凑近,额头抵着林水程额头:“天到头就呆在你那个实验室……还不让们进去,就只能等你出来。”
两个人碰得近,呼吸微热,眼神抵着眼神,偏头就吻上来。
林水程只手握着傅落银手腕,傅落银扣着他后脑勺,安静地接吻。
这吻持续很长时间,单纯吻,唇齿交缠,只是亲昵与缠绵,不带情·欲。
“小林老师,床头台灯底下纸条你看见没。”吻终,傅落银假装没事人样地问道。
三道血痕躺在肌肤上,林水程眉头挑:“没戴手套给它洗澡吗?”
他们家洗猫已经有个完整流程,林水程连护理设备都做全套准备,防抓手套也是必备之。
“没找到手套,你昨天叮铃哐当地弄半天,也不知道你放哪儿去……还有柠檬香波没找到只剩下草莓味儿。”傅落银盯着他眼睛说。“房间打扫过,猫也洗。你这凶干嘛?”
林水程叹口气:“好好好,错。你呆在这不要动不要碰水。”
他踮脚在储物柜里拿碘酒棉签和ok绷,回来低头给傅落银上药。
林水程整天都泡在他工作间。
傅落银收拾房间,给两只猫洗澡刷牙,中途还被首长在手背上挠几道血痕。他把两只猫抓着关进烘干间,看着首长在那里拼命喵喵叫,就隔着烘干间小玻璃瞅它。
首长直很讨厌洗澡,每次他看林水程洗猫,就在旁边笑,似乎弄得奶牛猫对他更加仇恨,导致和他关系直十分岌岌可危。
小灰不太样,小灰跟狗似,见人摇尾巴,洗澡也非常配合。首长在这里撕心裂肺地叫,它继续走过来给首长舔毛。
傅落银敲敲小玻璃:“想出来啊?”
林水程眼睛眨巴下,好像是在回想:“什纸条?”
首长挠得不深,也早打疫苗,这点小伤傅落银本来不放在眼里。他看着林水程低下头,指尖白皙细长地给他轻轻点着伤口,乌黑睫毛垂下来,又温柔又勾人,简直要命。
“笑什呢。”林水程头顶长眼睛似,边给他包扎边问。
傅落银低声:“笑小猫咪这乖这温柔。”
“你就等着过来。”林水程抬起眼轻轻瞥他。
傅落银歪头笑:“可不就是等你过来,嗯?”
首长绿幽幽眼睛瞪着他。
“会儿就能出来,你也别这气,给你吃金枪鱼条?”傅落银拆包猫条,在首长眼前晃晃,首长更生气,喵嗷喵嗷地嚎着。
傅落银在这里欺负猫,没过会儿林水程从他背后工作间出来。
林水程反锁好房门,出来倒杯水,就站在那儿看着。他忍不住笑:“你也行,成天就知道逗首长,这只猫脾气不好你也不是不知道。小心它挠你。”
傅落银卷起袖子给他看,眼睛眨不眨地盯着林水程,沉稳有力口吻中好像还颇有几分委屈:“已经被它挠,你看你儿子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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