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已经
“点让你能在床上浪起来药。”男人挑着他下巴道。
钟雪都快疯,特又是春|药:“统儿,要买外挂祛除药性!”
【系统:对不起,暂时没有抵抗该药物外挂。】
钟雪脑子还没转过圈儿来,股昏厥感便掀过头顶,意识渐渐消失,朦胧间只听见句“睡着就什都不知道”。
男人刚把钟雪挪到床上,茅屋门就被人脚踹开,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掀飞出去。
着。
几日后,流寇突袭岭南原因也浮出水面,与梁端所猜无差,确是梁王在后面扇风。梁王虽身处边疆,眼线却遍布各地,得知梁端来岭南赈灾,还做得煞有绩效,便想从中使绊子,于是祸水东引,将原本游荡在三道河上游流寇引到岭南,弄这出。
梁王这坐不住也不奇怪,毕竟如今皇帝病危,莫说远在四境吃着封地藩王,就连京城都是波诡云谲。谢宣挟天子以令诸侯,穷尽匪夷所思之事,大小篓子接连捅,夏元静日日跟在他后面擦屁股,原本不掺和党派之争只图清闲夏丞相差点被这个宝贝儿子气死,谢宣行事作风教人极难拿捏,他造作这久,也没人清楚他到底想做什。
眼下形势紧迫,皇帝活日少日,旦驾崩,天下必将割据,梁端必须在此之前把局势稳定下来。
为提前结束岭南之事,堤坝上工人工时加个时辰,各处房屋重建工程也是紧赶慢赶,梁端忙着督工,近日回来都很晚,钟雪怕他吃不消,每日都会吩咐厨房准备夜宵,今日照例。
绑钟雪那个男人就是流寇作乱当晚逃跑那个瘸子,也是那个被梁端剑穿心流寇头子表弟,他气不过,想报复,但又近不梁端身,便把目标放到钟雪身上,想着若是钟雪被他人破身,梁端岂不是要气死!
于是他便扮作倒泔水下人,谎称自己面部有疾,日日用黑布遮脸,没人见过他容貌,自然也不会有人认出,他谎传钟雪命令,把厨房干人等叫到驿站偏院,以便下手,所以钟雪进厨房时候,才会个人都没见到。
负责保护钟雪安全侍从发现人不见,当即禀告梁端,几人顺着蛛丝马迹,直摸到郊外这座小茅屋。
梁端抓着钟雪摇好久,钟雪就跟死人样,没丝毫反应,梁端都快吓死,抓着钟雪肩个劲喊,钟雪突然动下,没睁眼,但身子却古怪地扭起来,脖颈还有面颊红扑扑,肌肤烫像火烤过。
梁端捡起地上剑,疯似得冲到门外。
他刚进门,厨房里个人都没,正纳罕着,后脑勺突然挨闷棍,当场晕过去。
再醒来时候,手被捆在身后,眼睛也被蒙着。
还没等他说话,就被人灌碗药,药水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濡湿大片。
艹,他这是犯太岁吗?怎净遇上这种变态事?
“你给喝什?”钟雪躺在地上,强定心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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