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刚走,方才负责清理流寇心腹便回来。
“世子,属下失职,跑个。”心腹道。
梁端皱眉:“那多人看着都让他跑,你们是吃干饭吗?”
心腹惶恐跪下:“那人是个瘸子,属下觉得他就算跑也跑不,便没怎注意,是属下疏心,还请世子降罪。”
梁端道:“限你十日内把人抓回来,否则你便不用来见。”
梁端拿捏着分寸:“好些,但还是有些疼,要不……再吹两下?”
钟雪没忍住:“哥你够啊。”还演上瘾,他先前怎没发现这人这戏精。
回到驿站,钟雪跟系统讨些帮助伤口快速愈合药,给梁端包扎完伤口,他正要去洗手上残留药膏,刚站起,又被梁端勾着腰拉回去。
梁端腿支着腿盘着坐在床上,左手揽着钟雪腰,轻轻把下巴抵在他肩上:“别动,让抱会儿。”
钟雪愣下,三魂七魄在体内乱撞,险些破体而出,他淡淡嗯声:“就,就抱会儿,小会儿。”
端肩上,并不知身后发生何事,他问:“哥,怎?”
说着就要扭头,被梁端又按回肩上:“没怎。”
梁端冲旁边两个侍从打个眼色:“把这个脏东西清理掉,后边那些杂碎拉远点儿杀,别脏眼,尸首就扔到百里外乱葬岗。”
流寇头子还有那些小弟被清理走之后,梁端才松手。
钟雪刚站稳,看见梁端右臂直在流血,脸唰白:“你怎受伤?”
既杀,就要杀干净,若留下个两个,日后必成祸患。
心腹与钟雪走个擦肩,钟雪失笑:“这位哥哥是怎,脸肠子要悔青样子。”
“他自己办事不利,别管他。”梁端看着钟雪端来那盅粥,刚伸手要拿,面前便递来勺热粥,他下意识往后缩下脖子。
“啧,别动!”钟雪说,“喂你。”
当晚,梁端胃口大开,喝整整三大碗粥,撑得后半夜才睡
炷香后,钟雪翻个白眼,神特小会儿,老子信你邪!
“你能松开吗?”钟雪用胳膊肘朝梁端胸口轻轻捣下。
连问三遍,梁端才依依不舍松开手。
钟雪整好衣裳起身:“你在床上别动,去厨房拿点儿吃。”
梁·乖巧·端点点头,继而动不动,甚至在钟雪离开之前,眼皮子都没眨。
若是旁人挨这刀,不管声音大还是小,必然会叫声,或者闷哼声,但梁端却全无反应,面色还淡然如水,若非钟雪亲眼见到,根本不会觉得这人有伤。
钟雪急忙脱掉沾满血外衫,从干净里衣上撕掉条布,边给梁端包伤口边小声问:“疼吗?”
原本是要说不疼,但看见钟雪那副担忧样子,梁端又咽回去,佯作脸痛苦:“疼,疼死。”
端哥演技太是浮夸,假尴尬,可钟雪不仅没拆穿,还配合他演下去。
钟雪凑到伤口边吹吹:“好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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