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是那个炼金术师家门外不敢敲门，问他要不要
起吃早饭
女孩。”顾放为似乎并没有觉得这个比喻不恰当，他歪过头问他，桃花眼底写满
期待，“要不要起吃早饭？”
鹿行吟低下头，洗干净最后个表面皿。
“不要。”
顾放为：“……”
鹿行吟乌溜溜眼睛看向他。
“可以说话吗？”顾放为有点谨慎地咨询他。
鹿行吟收回视线，默默地开始清洗仪器。
“3-α-呋喃基丙烯酸。”顾放为说，“医药工业上般用来合成血吸虫病药物。”
“嗯。”
头上带着薄薄汗水。
这个实验是1999年CCHO（中国国家奥林匹克竞赛）决赛实验题，合成3-α-呋喃基丙烯酸并进行含量测定。这是所有竞赛老师都已经讲过个标准实验，用无水碳酸钠制造碱性环境，随后让原料进行Perkin反应得到粗成品，随后进行纯化、干燥和测定。
反应条件中，本来就含有高温催化，实验室里温度比其他地方高，鹿行吟耳垂被不知道哪里来蚊子咬口，裸露出来手臂也有好几个疙瘩，并且有些过敏发红，冒着细小血点。
“不行，得回去睡会儿，先溜，顾神起走吗？”李琦彻底放弃，开始收拾实验器材。
顾放为说：“你先回去吧，等他。”
“它要求碱性环境，是因为老师这
教，反应方程式也能写出来。但是实验这个东西，更多时候是试错甚至开脑洞。”顾放为伸出手，比个自以为帅气姿势——食指伸出，比成枪口，在自己额前点点。
“看到第排那个脸颊有高原红男生没？这次理论考试是99.5分，第，比哥哥高。”顾放为说，“跟同宿舍康勤喜欢讲八卦，他跟说这个男生小学起就在做实验，他偶像是化学岛天才铝神，为和偶像样得到个有关化学元素称号，他喝过硫酸铜溶液，被队友掐着灌八包牛奶。”
“他战成名，不过没有成为硫酸铜神，而是被大家叫成奶神。”顾放为轻声说，“你看，搞化学这帮人都神棍。”
“你把它当成个游戏来玩玩吧。”顾放为轻声说，“就像你在仿真经营课上做那样，你就是最伟大化学家，医疗人员，中世纪炼金术师，是最棒鹿行吟。”
“你是炼金术师，不是。”长达几个小时时间里，鹿行吟终于说句话。
鹿行吟专注着手里实验，没听见他这句话，否则按照他最近步调，应该会让顾放为赶紧走——顾放为这想着，挪着凳子搬到鹿行吟身边，围观他做实验。
鹿行吟产物重量称出来，不足克，显而易见失败。
他轻轻提走表面皿，微不可察地叹口气。
那声音很轻，但是顾放为听见。
他咳嗽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