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布置
任务，让大家自习写卷子吗？”宋黎奇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
“都写完，交放在讲桌上。”
“那……”宋黎用他喝醉
脑子思索
下，“你们再做套吧。老师今晚上喝酒，状态不好，还是你们想听听这次月考总结呢？”
“月考总结！月考总结！”底下七嘴八舌，“也只有节晚自习，试
“他们还是想扶持鹰才办学计划，比起再花个三五年时间建立新学校，直接在老学校上面进行改制可不是容易得多，嘿嘿，那陈老师和李老师就说，能把学生送去好学校，那是当然。可万学生不愿意呢？而且除拔尖这几个，青墨还有是好苗子，谁能预料？嘿嘿嘿，那领导就不说话，说再回去考虑考虑……”
电话另头声音很清晰：“码归码，老宋，这边新学校机会
反正是给你留着。青墨那边哪怕能够蚍蜉撼大树，撼动这个结果，那薪资那师资力量，肯定也赶不上咱们这边新办学校。更何况地理位置上离市区近，你也方便照顾老人呢？尽快啊，虽说位置能留，但时间长，校董那边也不好说。”
“好好好，谢谢啊，哎都知道……兄弟为好，是真心……”
声音消失在夜色里，被楼上文科班朗读声混淆、融化。
宋黎路打着酒嗝，终于挂断电话后，调整下状态，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教室门。
找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
月考爆炸热度过去之后，第二天总算是勉强恢复正常。
然而与之前不同是，所有班级都如同打鸡血样兴奋。鹰才空降班存在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是压力，而是某种逼迫他们上进动力——所有人都开始清楚，这仗过去，下次要直面，是全市统考。
他们有再次向前勇气。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
孟从舟喊道：“全体起立！”
学生刷拉下整整齐齐地站起来，深鞠躬，声如震雷：“老——师——好！！”
宋黎吓得哆嗦，酒都清醒：“？”
蔡静声音清脆：“老师您来。们直在等您。”
晚自习、早自习，每个班都有老师缺席，相传是去应酬，陪教育局领导起吃饭，同时商讨青墨改制事情。
宋黎因此消失几节数学课时间，隔壁26班班主任康玫过来给他们代几节课。早自习也陆陆续续有老师请假没有来。
宋黎消失两节课，27班重新躁动不安起来，以前担忧重新浮上脑海：“宋老师这是打算离职吗？”“宋老师什
时候来？”
等到晚上第节晚自习，他们终于等来宋黎。
打电话声音远远地飘过来，带着点微醺酒意：“哎，对对，们这边可是——四个年级前十！前三名都是咱们青墨！那领导看就说，这不行啊，改制后这三届学生怎办，青墨还有这好苗子，有没有办法把这批学生调去鹰才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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