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带绑在手指上,睁眼却从没见到过人。后来把自己名字和照片做成纸条,绑在外婆手腕上,老人家也依然记不住他。再后来给团长拍过很多照片和视频,那只陪他很长时间猫还是埋进地下。
他始终不擅长挽留,也从没留住过什。
这几天盛望开始频繁地叫他“哥”,但他并不高兴,反而频繁地想起这些陈年旧事来。他知道这个勾着他脖子对他说“们起住宿”人在往远处走,但他不知道怎留住对方。
这多年过去,他还是学不会挽留,还是只会些硬邦邦、偏执蠢办法。
从未有成效,但他依然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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