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仍是犯困,不着调地回答道:“应该吧,下次要等军荼利大明王犯事,要去给他降天罚玩玩……”
他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容仪摸摸肚子,抬起头,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你该喂。”
颗练实吃不饱肚子,哪怕还吃些其他果子作为佐餐,但他还是饿。
相里飞卢停下手里事,站起身:“去为上神取些吃过来,上神稍等。”
“好。”容仪答应,可是随即立刻警惕起来,“这次你要快点回来,否则,算你爽约两次,就……就,马上就去外边玩火。”
但相里飞卢剪掉另端纱布时,忽而轻轻问道:“你以前还受过天罚?”
容仪摸书手停顿下,乖乖收回来拎着被子角:“受过。”
“是怎回事?”
“不记得。”容仪老实回答。
他是真不太记得,怎想也只记得应当和当明行任务有关。
在无聊,又或是他确透过他望见什他忘记已久东西。
他给他提,孔雀当时如何把他拎着去神泉处清洗,又如何请药王配使羽毛恢复如初药。
“那个时候法力还不完全,羽毛没办法长得那快,很丑。总是哭,师父大概烦哭,那段时间就天天梳毛哄。他以前不是很有时间给梳毛。”
相里飞卢系好个结,用剪刀轻轻剪掉,随后说:“换手,另边。”
容仪于是把这只手缩回去,再将另只手交给他,随后又看着他苍翠眼睛,有些出神:“只有你和师父给包扎过伤口。”
他口头威胁下他,也不知道相里飞卢怎想,这次没有生气也没有教育他,只是轻轻掩上门,离开房间。
此时此刻,青月镇还在片忙乱之中。
神官们忙上忙下,大多数都还是在劝,因为几乎没有人肯走。
物资调配、路途安排、迁出安置,这些事情更是磨人。
相里飞卢没有叫人,而
他是孔雀带到大,然而他体质和孔雀相反,他庇护太阳界,在孔雀庇护太阴界反面。他向没什自觉,练功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干出些被罚事情,对他来说也不算奇怪。
“天罚内容,都与所承受因果有关?”
相里飞卢望着他手指。
他包扎得很漂亮,很细腻,这也是他时常为人医治,养下来技巧。“你为青月镇人治好骨病,便要承受相同骨痛,是这样?”
那容仪第次遭天罚,多半与火有关。
随后又说:“但是你们都很忙。”
相里飞卢不答话,他也就不再说,而是把下巴安静地搁在膝上,等他给自己包扎完。
他这样子很乖,乌黑睫毛长而翘,眼眸微垂,显得和呼吸样温软,在眼前轻轻扫过。
这两天他没怎出门,直在等他回来喂自己,既然现在等来,容仪也觉得满意。
他以为相里飞卢会不说话直到离开,另手已经摸起那本未删减带插图《周生夜会画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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