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作用即便是他也有些扛不住,尤其某些人还总爱刻意把那些效用勾起来,加深加强。是以他此时眼睫也是湿漉漉,眸光从半垂眼皮里透出来,深不见底,又含着股刻意压制欲念。
他用手指拨拨那耷拉龙头,拨得对方半死不活地左右晃荡两下,沉声道:“变错。”
薛闲缠在玄悯手上,正蹭得急躁,闻言反应好半天,才发现本该变回人形自己不小心缩小。他哼声,当即化成人。
平日里化形时候,他总会在眨眼间将衣服穿上。这回披半,忽然想起过会儿总是要脱,何必费这周章,便就这那半披半挂模样,抱着玄悯便闹起来。
黑色袍子浸水后颜色更是浓重,在水面上散开成片湿墨,又在不断荡漾开涟漪推笼下,同玄悯雪白僧袍堆靠在起。
簸箕山竹楼后头,靠近山壁地方有眼温泉,说大倒也不大,横纵都不超过两丈,池边有青竹野花,甚至还有个小小竹亭,是个闲趣安逸之处。
近百年来,因为山坳间雾瘴缭绕和那些传说缘故,这温泉从不曾被外人碰过,能用得上这温泉,也就只有竹楼主人,以前是位,现在是两位。
薛闲把自己硬生生喝成条醉龙,偏偏他还自觉清醒极,非要拽着玄悯往云上窜。
玄悯惯来由着他闹,也就真乘龙而归。路途之中某人就走岔好几回,差点儿把玄悯带着奔去边塞,幸好玄悯方向感极强,及时止损,本正经连哄带骗地将他拉回正途。
总之,原本十分平顺路途被他走出九九八十难错觉来,终于在天蒙蒙亮时候看见簸箕山影子。
混乱之中,薛闲边咬着玄悯下巴,边含糊道:“要不这回让……”
话说半,他又咕哝着摇摇头,用鼻梁蹭着玄悯颈窝,兀自道:“算,好不容易才将你救回来,还是给你留条命吧。”
玄悯当时只是撩撩眼皮,没说什。
好会后,薛闲被抵在石壁上,长直腿从浮在水面黑袍中露出来,又缠上玄悯身体,满心焦虑就快找到出口时,玄悯忽然停动作,垂着眸子将薛闲散开眼神和微张嘴唇上下扫遍,嗓音沉缓又平静地问道:“你先前说,当真不想?”
薛闲这时候哪还有那心思去想自己说过什,他眯着眼勾下玄悯脖子,急不可耐地吻上去,贴着玄悯薄唇,在下下随着动
龙涎效用硬生生被磨夜,已经侵皮入骨,薛闲几乎连竹楼都等不及找,径直顺着山壁栽进温泉里。他下坠半途中昏头转脑地变形态。
玄悯身僧袍在水面漾开,他手撑着池边寒石,刚抬起眼,就见个细小黑影倏然从眼前划过。
他下意识伸手捞……
条细绳似小黑龙垂头耷脑地挂在他手指上,尾巴时蜷时收,缠着他手指翻腾着,难耐极。
玄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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