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蛛喝他口血,另只母蛛随便扎谁口,那人就和真龙同寿。若是现在不将那玩意儿找出来,任它躲在角落里,待他跟玄悯离开,
“那长话就这寥寥几个字说完啦?”薛闲纳闷。
“与同寿蛛相关联仅此句。”玄悯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过这就够,那些字符看起来洋洋洒洒长篇大论,若是从头到尾给他念遍,估计他也没那耐心听,挑重点说便成。于是薛闲点点头,也不再多问,懒散撑扶在石台边缘手指轻轻敲两下,道:“怪不得……”
玄悯沉声应道:“嗯?”
“那铜镜。”薛闲抬手朝角落里铜镜指,道:“你方才不是说毒蛛圈于阵中,不知死而不见生?咱们先前在这找圈也不见点儿活物,兴许就是因为那毒蛛被圈在阵里。因为透过铜镜见死,所以才能得见生机。这便能解释得通,否则先咱们步人为何要在这里布这个阵呢,大约就是借着濒死之感,将那毒蛛从阵中引出来。”
碎片段,话都没听全句,而且活似雾里看花,模糊极——”
说着他挠着腮帮子手停,当即指向玄悯手里铜钱坠子,理直气壮道:“这得怪它。”
玄悯:“……”
有瞬间,薛闲看见玄悯嘴唇微动下,似乎想问些什,然而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他看着薛闲眸光里没有恼怒,也没有旁令人不舒坦情绪,只是沉静片刻后,摇头道:“无妨。”
说完,他又淡淡地重复句:“左右也不会骗你,看便看吧。”
玄悯瞥眼那铜镜,点点头,又隔两列字符,点着后头句说道:“这句便说是同寿蛛当怎起效。”
“怎?”
玄悯颇为无奈地朝薛闲手指扫眼,道:“同寿蛛实为母子蛛,以子供母,见血起效。子蛛自寿主身上汲口血,腹部会生出血线,而同其成对母蛛若是在另人身上再汲口血,这效用便成,后者与前者同寿。”
薛闲:“……”
他当即从石台边站起身,瞪着眼睛就地找寻起来:“那只母蛛呢?!”
这毫无防备态度戳得薛闲心里有些痒,但是这种牵连毕竟有些不大妥当,于是他还是冲玄悯道:“信你,不过这牵连,你若是有法子还是解吧。”
“出去再议。”玄悯顺口答句,脸上倒是真看不出丝介意。
他抬手点点石壁上那些字符,张口道:“上头提及这里养两种毒蛛,下方石洞中那些毒虫均是用来饲喂,加以符阵,养足七七四十九年为代。这本是当年应人所求而养,待到养成时,所求之人却已不在,是以就地将毒蛛封禁。”
“四十九年代,最初是何年何月?养到今日也不知生出多少代。”薛闲皱皱眉,也不知这究竟是好是坏,至少单听缘由,在此地养蛛之人倒算不上阴邪,“上头还写什?”
玄悯又点第三列,“毒蛛圈于阵中,不知死而不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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