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百来人齐刷刷从马上下来,对着他们便行个大礼。
薛闲:“……”这唱是哪出戏?
事,这会儿结,自然没再多呆,薛闲离开时候,他也并上他自己路。
现如今,薛闲看到那伤兵,便又想到那个孤魂。六七十年过去,他依然不太能理解那种死后还念念不忘情感。
不过,在想起这些零碎往事时,他无意识间朝玄悯瞥眼。
“怎?”领先半步玄悯余光扫见薛闲脚步顿下,便淡声问句。
薛闲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目光正落在玄悯肩背上,“哦”声,转开目光,“无事,想起个过路人而已。”
“过路人?”玄悯朝河塘那头扫眼,转而瞥向薛闲。
不过薛闲目光已经落在前方路上,“走吧,快出——有人!”
他们已经走过村口地碑,刚撤障眼法。等拐过这个弯,便能出山道。结果薛闲话刚说半,就瞥见不远处山道上正站条长长队伍,白森森。
“哪家送葬这大排场?”薛闲刚嘀咕句,就见那队伍中夹着马车边竖着旗子,旗上写两个字:太常。
他和玄悯均停住脚,还未待他看清来人模样,他就听见个清凌凌女声道:“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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