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马队。”药郎说到这事儿,语气顿时变得神秘起来,“咱们县这疫病不是报上去?朝廷派驱疫傩仪官马队来,算算今早该入县城。你猜猜派是什人?”
“傩仪?”陈嫂愣,“难不成……”
药郎捶手,“据说是国师直管那些,官名太多,也叫不上来,反正据说平日都是跟着国师,大约是少有见过国师模样人吧。”
薛闲又道:“那行吧,不换就不换,加个,反正不占床位。”
江世宁干笑声:“石头张能被你惊尿床,你说廿七会不会疯?”
薛闲:“……”
“你又惹着大师?”江世宁觉得自己分钱没领,还得操着老妈子心,着实折寿。噢,错,他已经无寿可折。
薛闲面无表情地抬手用拇指食指比个缝,“给他找点点麻烦。”
……”方承茫然地看他眼,道,“听是自然听过,见是肯定没见过。功效……都存留在传言里。”
“传言里怎说?”
“就……姑娘碰到龙涎,便怀孕产子。”方承大约是个不会说故事,干巴巴地句便讲完。
薛闲:“……”
这乐子有点大。
江世宁心说:得,肯定是个棘手又难办麻烦,决不仅止于点点。
两人正说着工夫,后院门被人推开来,两个药郎打扮年轻人背着药篓子进院,看到江世宁他们愣下,又冲从灶间端菜盆出来陈嫂打个招呼,“陈嫂,早,做什那香,可饿死俩。少爷少夫人呢?”
“少爷少夫人都忙着呢,去把药篓放,把手脸洗,过会儿开饭。”陈嫂应句。
“哎——原本昨个儿傍晚就能回来,结果在陆上碰着马队,清路,这才晚夜。”这俩便是方家帮忙伙计,边放着药篓,边同陈嫂说道。
“马队?什马队?”
方承又道:“现世也有些传言,净是某某地方某人有缘得之,卖个天价或是着人入药,据说除治伤治病有奇效、能解百毒之外,还有些旁作用,多是滋阴壮阳催欢怡情之类罢,说是延续日子不短,不过也仅止于传言,真有治伤治病有奇效还能解百毒奇药,有生之年若是能见回,也算是死而无憾。”
他跟各种药材打惯交道,说起这些功效来本正经,让人起不任何狎昵心思,但是吧……
薛闲虽然昨夜就猜到大概,这会儿听人说出来,那又是另番滋味。
以至于他二话不说便去院子里揪江世宁道:“打个商量,今晚同你换房呆着吧?”
江世宁:“……不,跟大师住屋,晚上就够奔赴黄泉,说好多留两日让陪姐姐把寿诞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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