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桀自然没有异议:“老祖宗想怎叫就怎叫。”
余贤蛋疼地领“老祖宗”这个称呼,然后伸出根手指头朝君宵那边点点,冲林桀道:“就说你师父吧,这小子当年把花生米捉回来时候多大来着……唔,七八岁吧。”
林桀:“……”
“哎呦,七八岁啊!多大点儿人啊,跟豆丁似就知道谄媚,整天抱着他师父大腿就不撒手哇!”
“等等等等——”林桀脸被雷劈似表情,看看君宵棺材脸,再看看余贤,瞪大狗眼道:“老祖宗你确定你说是师父?”
“看它有意思,想捉回去逗师父。”君宵回答道。
卧槽居然是自发行为?林桀脸“不是问题,有病定是你”表情,惊恐地看着君宵:“二师父你多大啊那缺心眼儿去抓这难抓货?而且还是个胖子,不觉得可能养不起吗?”
窗外猛地传来声惊天咆哮,惊得林桀就是哆嗦。
只见被养得乌黑油亮皮光水滑花生米硕大脸陡然出现在门口,以种差点挤爆门框姿态刷下脸卡,成功表达下自己对林桀刚才那番话愤怒后,倏地又不见踪影。
林桀:“……”
只有霍君宵。直到两人踏进小屋,他看到白柯也在,才陡然截住话题。
这怎想都有些不对劲吧?
他正出神,就听终于缓过气来林桀像只丧尸般耷拉着两只胳膊,晃晃荡荡地蹭进屋,然后毫不见外地扒住石桌边沿,屁股坐在石凳上,惨白着张脸,拖长声音道:“当——然——没——有——抓——住——”
“就说怎可能这快!”余贤瞥眼君宵,哼哼声,道:“记得当初你这小子抓花生米也花将近大半天呢吧?”
“卧槽大半天就抓到?!”林桀脸生无可恋。
白柯也觉得诧异,没想到这闷声不响沉默寡言人,小时候居然是那副样子?
“对,就是这坑爹玩意儿!别张着嘴看,没老糊涂,小林子你可千万别被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鬼样子给蒙骗,这货绝对不是安分主儿!他师父,哦,就是那闷蛋徒弟,那也是个奇葩。”余贤显然这些年混迹人间,知道词汇还不少,
白柯抱着手臂指指门外:“不去追?”
林桀生无可恋地摇摇头:“等歇会儿,现在追也追不上。”
余贤听这话“啧啧”两声摇摇:“咱门下可算来个正常点儿。”
林桀:“……确定这话不是反讽?”
“不是。”余贤斩钉截铁地摇摇头,道:“小——算,就叫你小林子吧,辈分相隔太多,喊别还得算,麻烦!”
君宵:“……”点都没觉得这是什值得炫耀事情。
“不对,重点错——应该是卧槽师父原来你也被罚抓过花生米?!”林桀倒带重来遍。
白柯:“……”蛇精病有上身。
君宵抽抽嘴角:“谁说是被罚?”
“不是被罚?那你为啥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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