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你去医院干什
？”
闻时还没开口，被他拎着
那团东西就叫
声。
谢问在电话里愣下：“
好像听到猫叫，哪来猫？”
闻时面无表情：“你搞出来。”
谢问：“？”
烟气在化形前秒扭个团，好好白梅花枝不见，变成个毛茸茸玩意儿，巴掌大，团在地上。
闻时：“……”
就很意外。
上次是夏樵，这次是谢问。他觉得这两个人都方他。
他瘫着脸蹲下去，捏着那个玩意儿后颈皮把它到眼前。
“看看他去过哪。”闻时说。
老宋个普通人，不会无缘无故有他灵相味道。定是之前去过哪里，或者见过什人。
闻时松开手，纸鸟扑扇着翅膀滑下去，从门缝底端进病房，无声无息地在老宋床沿转圈，便悄悄走。
老宋根本没发现那个小玩意儿，他气色还可以，只是表情有些木然，靠在床头垂着眼发呆。
闻时站在门边，透过玻璃窗看他会儿，然后低头掏出仅剩截香和打火机。
院。”
米线店店主也是个热情人，听到老太这边动静，擦着手过来说：“你们找他进货啊？急吧？不赶着这两天要话，帮他记下联系方式。等他好点电话你。”
夏樵连忙道：“不是进货，就是来看看他。”
“哦哦，去医院看吧。”店主指着某个方向说，“上礼拜还去过，二楼12床。”
十分钟后，闻时和夏樵就站在医院住院部二楼走廊里。
于此同时，夏樵把手机举过来，靠在他耳边，用口型说：“谢老板找你。”
下秒，谢问嗓音贴着耳边传来，他问：“到家？”
闻时：“……没有。”
谢问：“还在外面？”
闻时：“在医院。”
夏樵看着他熟练地点香，轻捻着指尖，抹黑色烟气就在香火下流泻出来，被他慢慢捻成股。
夏樵想，这是要留点东西给老宋吧，就像沈桥留给他。应该也是枝白梅。
这念头刚冒出来，他口袋里手机便嗡嗡震起来。
闻时正在把女司机残余烟气捻成形，听到震动抬下眼皮。看见夏樵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两个大字——谢问。
闻时手指就是抖。
按规定，这边夜里很少接待访客。但据说老宋今天晚上状态不错，连续高烧退，炎症也缓和，还吃点东西，只是依然不怎说话。
护士说：“可以陪他聊聊，但别呆太久。”
闻时显然不是个能陪聊人，也没有立刻进病房。
他站在走廊角落，从口袋里摸出张黄表纸，三两下折成只鸟。夏樵见过这玩意儿，闻时第次感觉到灵相痕迹时候，也折只鸟来追踪。
“这次要追谁啊？”夏樵悄声问，“老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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