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般两个笼主关系会特别密切,放不下事情或者场景又刚好有交叠,就很容易出现这种情况。”
他简单描述完还觉得不满足,又主动补课:“但小姨说,这种笼比较少,因为不同笼主意识会打架,旦打起来,肯定会有个占上风,那另个不就顺理成章消失嘛。”
夏樵联想到他们现在所处环境,喃喃道:“好像是有点像啊……那、那占下风笼主怎就会不消失?”
“附身啊。”周煦头头是道,“打不过就躲,依附在别什上面。就跟你们似,什模特啊、镜子啊、或者生人……啊……”
说完最后三个字,他忽然安静下来。
谢问看着她,点下头:“那就差不多是。”
“这不就说通吗?还有哪里有问题?”张碧灵纳闷地问。
“当然有。”谢问说,“说他是笼主,但没说那个女人就定不是笼主。”
张碧灵皱起眉:“什意思?”
“解不笼,所以也很少进笼,不太懂。”他转头对闻时说,“所以想问个蠢问题,个笼里可能会有两位笼主?”
关门,像躲什似,再无动静。
太奇怪。
闻时不喜欢把件事翻来覆去给不同人解释,嫌麻烦。好在周煦和夏樵不怕说话,还有谢问在里面时不时补上句,把店里人唬得愣愣。
张碧灵关好卷轴门,边确认门上符,边听他们说话。
听到最后,终于恍然道:“难怪呢。难怪感觉这笼到处都很矛盾。难怪那位女司机次次上来找人,却怎都找不到呢。那些店主每次都能及时把门关上,让她扑个空。”
整个店铺呈现出种可怕死寂。因为这个笼里所有生人,都在店铺里。
如果像他们说,那个男店主是目前占上风笼主。那,那个眼睛像两个窟窿
闻时没坐下,正抱着胳膊靠在卷轴门边。
他听见这话眯着眼摸摸颈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张碧灵。
张碧灵则愣住。
倒是周煦像个抢答问题学生,积极开口:“知道!听小姨说过,有可能。这就跟鸡蛋敲出双黄蛋样,有笼真不止个笼主。”
“还能这样?为什啊?”夏樵很茫然。
“就是。”周煦难得赞同次他妈,“要是她是笼主,要找人话,被找那个应该颠颠就送上门。她不是话,就说得通嘛!”
他们总结番,本以为找到通路,谁知谢问忽然开口,不轻不重地扔句:“说得通吗?怎觉得说不通呢。”
周煦满头问号:“不是你们俩说弄错吗?!怎又说不通。”
“们说店主里面有个笼主,应该是男,头发挺乱,脸有点肿。”谢问说。
张碧灵不知想到什,若有所思模样,接着点点头说:“要是那个人话,认得。搞文具用品批发。但是找不到店在哪,他刚刚直没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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