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戒指弄丢,回店里去。”闻时说。
上楼时候,他们特地看圈,不知道为什,三楼关个相框店,原本还剩5家铺子,现在却没家开门。
明明那个女人还没来找人,他们就已经自己锁在店铺里。
就连徐老太回店后也匆匆忙忙
周煦脸上被玻璃杯崩几个破口,血就顺着破口往下淌,在脸上留下几道血线。看起来异常吓人。
于是他进门时候,地上缩着那群人全弹起来。
“哎呦,这大排面。”谢问看他们好笑,咕哝句。
闻时服他这张嘴。
周煦脸红脖子粗,怒道:“没见过破相吗?又不是鬼,这惊乍干嘛。”
他本来都要哭,听这话眼泪又缩回去:“怎就不像个男?”
“不是。”周煦语无伦次地说,“是说,像个不认识男。就……脸还有点肿,说不上来。反正吓死。”
“哥,你刚刚说防错人,什意思?”夏樵又问闻时。
闻时甩手上水,冷声道:“们之前都躲着那个女人,以为她就是笼主,其实错。”
“啊?!错?那是谁?”周煦叫道。
头发。
这头发看就不是他,因为他之前染过闷青,没这黑,也没这粗糙。更何况,这团头发里还夹杂根白。
“这头发哪来?”夏樵声音都抖。
“你脖子上长。”谢问说。
夏樵心态直接崩,他往后脖颈摸时候,手指都是哆嗦。还好谢问又补句:“也用不着这抖,现在已经没。”
张碧灵赶紧拿碘酒和创可贴过来,问道:“怎?碰到什?不是给你符?”
周煦抢碘酒瓶,避让开她手,个人闷到角落,对着镜子处理去。
“碰到什事?徐老太呢?”张碧灵问。
“徐老太?”闻时愣下。
“哦,就是去楼那个老太太。”张碧灵解释道,“她店铺上写着徐老太缝纫,这叫着方便。”
“本来不知道。”闻时说:“刚刚听你那话,差不多清楚点,店主里面应该有个,男,头发打绺,脸有点肿。”
“店主里?那们在走廊上来来回回,不都被他盯着吗?”夏樵越想越后怕。
闻时没跟他们废话,朝门口抬抬下巴,示意他们赶紧滚出去,别在这种地方耗着,然后把窗边那个保温杯金属盖子捡起来。
***
他们四个回到店铺时候,张碧灵正画完最后张黄表纸,把画好符纸塞进口袋里。
“怎回事啊?”夏樵问。
“没怎回事,就是防错人。”闻时拎着周煦过来,手法并不是很温和,他拍开水龙头,撩两拨水泼在周煦脸上。
废物小点心个激灵,彻底醒。他好像还记得刚刚场景,吓得话都不会说,张口就是叠声“卧槽”。
半晌,他才惊恐地指着夏樵说:“你刚刚都不像你,像个男。”
夏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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