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衔月这想着,忍不住边嘀咕着“呔!谁这大狗胆!”边十指飞快地拨弄着桌面上铜钱。
谢白:“……”他被娄衔月十根指头晃得眼花,索性便不看,微微阖上双目。
结果没闭片刻,就听娄衔月开口道:“东北。”
谢白睁开眼,就见桌上铜钱被娄衔月排出卦,她点着铜钱冲谢白道:“由此路往正东北方向,行三千五百里,山水相接处,阴位。”
钱沉默片刻,而后摇摇头道:“没恨他。”
娄衔月手抖,差点儿脱口而出“你也变态啦?!”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憋住。
就连殷无书也脸诧异又古怪地看向他,似乎觉得他脑子哪里不对。
“小时候恨,大些就改想法,因为发现开始怕死。”谢白冷冷淡淡地解释句,而后熟练地接过娄衔月手里铜钱,在虚拢手心里东南西北各走圈,而后把将铜钱散在桌面上。
开始怕死,便意味着想活。如果没有当初那个妖邪阵,他连活机会都没有。
“但这不妨碍去找他。”谢白盯着滚动几下后安静倒在桌面铜钱,凉丝丝地说道:“他现在背地里动手脚不让活,那只好把他先弄死。”
娄衔月:“……”
这世上妖灵众多,性情能耐也千差万别,有能呼风唤雨、有喜胡作非为、也有除寿命长点跟人没什区别。作为只起码有谢白两倍大妖,娄衔月就属于最后那种,打架不会,杀生不行,她除长寿之外只有两样技能点,是天生会卜算,二是什乱七八糟书都看,看还喜欢背,以至于通晓各类阵法符咒。当然……仅止于字面上通晓。
她在古阳街安心住上百年,也是靠洛老板和殷无书两人在这里坐镇。活这久,她还真没见过几个敢挑衅殷无书活物,毕竟没谁希望自己死得太惨。
在她看来,那位百年前给谢白布阵让他活过来,百年后又开始动手脚让他活不安生主,针对其实不仅仅是谢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包括殷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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