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可以问。”傅衍替他打着光。
“今天没星星。”江星怀叹气看着窗外,“明天估计还得下雨。”
“这题你先看给出条件。”傅衍伸手指着题目,“你看这里,已知条件是AB线和——”
“啊好困,眼
傅衍说他照顾人有瘾也没说错。
他确实挺享受这个过程,照顾人感觉挺不赖。他从小没有照顾过别人,也没谁需要他照顾。
他之前跟傅衍说小学老师布置给爸爸洗脚给妈妈按肩那事儿他确实没干过。
但他那时候提过。可是结果是他爸说忙,他妈让他离远点。
这种……怎说呢,捧着热乎乎心凑过去很怕遇见‘冷漠’两个字。
“还没到你标位置呢,天还没黑,们赶紧上车走吧。”江星怀说。
“先不走,原地休息。”傅衍摇头,“你不能再开。”
“那们今天睡车里吗?”江星怀弯腰锤锤自己有些酸涩小腿。
“嗯。”傅衍蹲下去,扯开他裤腿,看看他伤口,又按按他腿,“走吧,先吃点东西。”
晚饭就没有中饭那精致,保温饭盒里菜饭跟菜已经吃光。
水都在之前路途上已经喝光。
其它矿泉水在后备箱放着。
“你等等,下去给你拿。”江星怀推开车门,跳下车。
“小心腿。”傅衍叮嘱着,也推门下车,他看看四周。
停地方很空旷,视野开阔,车窗外是片烧光麦田,还有几十具烧焦勉强能辨别面目尸首横亘在田野里。
又刺又扎,太难受,所以他再也没有干过这种傻事,主动示好什。
两人洗漱完,天色就暗下来。
后座椅子放倒,两人并排躺着,弯着腿挤在块儿。
停这块地方特别安静,除微微开着窗户缝里透过来风声,就没有其他声音
江星怀趴睡在椅子上,咬着笔头,神情艰难。
两人刚就着水吃点饼干罐头,太阳就下山,天边只剩下很浅薄层余晖。
“洗洗手脸。”傅衍说着去打开后备箱,准备去提那大罐生活用水。
“你别动,来提。”江星怀立马挤开他,单手就把那大桶储备水提下来,又拿个压缩脸盆,倒满水:“洗吧。”
“照顾人上瘾是吧。”傅衍看着他积极样子哑然失笑,浸湿毛巾后又拧干,先给他脸上擦把。
“也给你擦。”江星怀找到新乐趣,拿过毛巾,在水里又拧拧,呼在傅衍脸上搓着。
傅衍走近,看见地上弹孔和散落子弹壳。和小截被撕下来布料,那是军用迷彩。
傅衍稍稍松口气,这里都已经出现战斗驱逐痕迹,这说明军方已经有所行动,至少首都这块可能已经开始对感染者进行消除和控制。
他们接下来路途可能会轻松点。
“傅衍!”江星怀站在田埂边喊他,“你干嘛!别看,等会跳起来咬你口!”
傅衍没忍住,笑笑,走过去接过他手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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