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水吗？”江星怀连忙转头去找水，却只找到
几个空瓶子，他晃晃空旷
瓶子，瓶底残余水还不够打湿嘴唇。
车上放着几瓶矿泉
“江星怀。”傅衍忽然睁开眼睛。
江星怀吓
跳。
“
跟你约定过什
。”傅衍沉着脸色盯着他。
“什？”江星怀脸茫然。
“看来还是得有惩罚。”傅衍坐起来，捏捏眉心。
这会儿已经快五点，长时间开车，眼睛特酸，他狠狠揉揉，确定好方向后，又去看傅衍。
傅衍已经睡三个多小时，怎还没醒？
江星怀按照步骤又去摸下傅衍额头。
手上传过来温度让江星怀愣。
“怎开始发烧？”江星怀紧紧拧着眉。
“快，水。”江星怀拧开瓶盖给他。
水也送到手上。
“你快吃药，车开，这药吃犯困。”江星怀说完就推门下车。
傅衍愣好半天，看着右手里药，又看着左手里水叹口气：“怎还让你给照顾。”
江星怀看着傅衍吃完药，这才启动车子。
很多。
从开车速度以及刹车平缓情况都可以看出傅衍真人到老年，特稳重。
江星怀摸着吃饱肚子，不自觉偏过头，盯着傅衍挺直背，眼前逐渐恍惚。
什时候睡着他倒不知道，但醒来却是因为听见咳嗽声。
傅衍手握着方向盘另手捂着嘴，正很压抑轻微咳嗽着。
“啊？”江星怀持续茫然。
“等会去做耿老师布置道数学题目。”傅衍看着他
江星怀这才反应过来，脑子里闪过约法三章，第章不许说脏话。
“就是刚刚急，保证上次再也不说，真。”江星怀笑得狗腿。
“做两道。”傅衍不吃他这套，皱着眉说完又咳两声。
上个路口他停时候，傅衍额头还没什温度呢。
傅衍嘴唇动动，像是在说什。
江星怀着急凑过去，伸手摇摇他：“傅衍！傅衍！叔叔！你醒醒！”
傅衍丝毫没有反应。
江星怀急：“操！操，怎办？叔叔！操——”
傅衍不常生病，他体质对药物也敏感，吃药，没会儿就昏昏沉沉。
但他又不放心江星怀个人开着车，拼命睁着眼睛，醒醒睡睡，还是睡沉过去。
江星怀不太熟悉路，开会儿停会儿，看着地图还得顾着傅衍。
搞自己很是繁忙。
直到日头渐落，江星怀又将车停下来，开始判断着地图。
“你不是没休息好吧？”江星怀揉着眼睛坐直，怀疑看着他，“你这是感冒啊。”
“……好像是。”傅衍蹙眉踩下刹车。
“什叫好像啊，就是啊，你好歹医药专业呢，真是研究肾宝片？你红糖水喝完没有？”江星怀说完又连连摆手，扭身从后座扯过包，“算算，你还是吃药，包里有药，”
傅衍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药就被怼在嘴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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