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放屁！”
他嘴上说得凶，表情却真
缓和
下来，齐辰就这
不撒手地抱着他。
抱好
会儿，龙牙总算彻底没脾气，他朝天翻个白眼，而后脸无
龙牙看他举手投足间习惯、表情、说话方式都和先前相差不多，只是有数千年经历在身，正经起来要更沉稳些。
唯不同是，之前齐辰在面对龙牙时候，多少有些不自然。现在想起过往千年所有事情，顿时往前跨大步，自在多不说，当年喜欢口头上偶尔逗逗龙牙毛病也回来。
齐辰轻轻“啊——”声，想起他醒来最该干事情，冲龙牙道：“
想起来当初情况……那时候情势太过紧急，人间界灾祸跟其他两界不同，他们都是些普通人，没那长寿命可以耗可以等，只能取下策，先镇住再说。”
“不是真那不要命，而是当时情况，找四个归属人间能空得出手帮忙，且功德灵力都够实在太难，万不得已，才……”
齐辰解释番，见龙牙还臭着张脸，干脆停话音。
“终究还是没能压得住……”齐辰声音顿片刻，又响起在龙牙耳边。
他声音旦沉缓下来，就和他曾经在梦里听到那句“不可挣离，不可妄行”劝诫样，带着股书卷气，干干净净。
龙牙抬头看眼天上浓重黑气，道：“逃出来怕什，再压回去就行！”
齐辰“嗯”声，没再开口，不知是在想对策，还是在理前世今生交错记忆。
两人都看着窗外，安静片刻。
他抬头静静地看着龙牙，脸上写满歉意，漆黑眸子里却是别情绪，有些复杂，大概是两世记忆交织结果——明明昏睡前才见过这个总爱黑着脸人，却又有种太多太多年未见想念。
他看好会儿，像是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看过龙牙样，目光毫不避讳地从龙牙眼角眉梢路看下来……然后伸手抱上去。
龙牙：“……”
“谁跟你说抱下老子就能消气？！”他怒道。
齐辰下巴抵在他肩窝，沉沉地笑两声，道：“前世那些记忆跟说……”
过好会儿，龙牙听见齐辰又出声，像是轻而短促地笑下，又像是叹口气。
“想通？”他说着，转过头去，就看见齐辰长发在缩短，白衣再次变得朦胧起来，眨眼工夫，就又恢复成他昏睡前模样。
“这个年代，还是这样更自在点。”齐辰理理自己衣服，冲龙牙道：“两世记忆都在，还真有点不太习惯……是接着叫你龙组长呢，还是换成龙牙呢？或者——”
龙牙像是知道他下面要说什，没好气地打断道：“你别刚醒就作怪成？麻烦还没解决呢！还有你是不是应该跟解释点什？嗯？！”
齐辰恢复前世所有记忆，虽然前世有千百年，现世只有二十多年，可毕竟现世更近，所以反倒比前世影响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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