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雪纳闷地问。
就见萧复暄朝旁边那桌偏
下头，道：「看隔壁」
乌行雪转头看，拎着茶壶
手差点没端稳。
隔壁那桌坐着个人，穿着湖蓝罩衫斜支着头，手里攥着把未开折扇。那不是李家公子又是谁？！
乌行雪拎着茶壶动不动，片刻后转头悄悄冲萧复暄眨眨眼：「
们现在起身换桌，是不是太过刻意？」
似乎是颇有成效。
因为直到他们穿过整个戏楼茶堂,都没有谁咋咋呼呼地迎过来。
「这戏楼今日好安生，那位李公子是不是根本没来？」
乌行雪手指抵着萧复暄腰，边推着他往前走，边传音冲他咕咕哝哝。
「差不多。」
乌行雪：“……”
不必！
灵王大人毕竟只是想逗人，觉得萧复暄反应很好玩,并不想真把自己搭进去。
他颇为无辜地眨眨眼,偏头在萧复暄唇上磕下，道：“那还是比较喜欢你。”
萧复暄挑眉。
灵王大人很不甘心,问道：“为何要你来？”
萧复暄：“……”
萧复暄：“因为戏楼不让水牛进。”
乌行雪嘴角动动，明显是有点想笑，但又绷住。
天宿大人神情麻木。
萧复暄：「你说呢。」
乌行雪又去看那李家公子，发现对方依然维持着那个姿态，动不动。旁边这桌来人，他却似乎毫无所觉，人在戏楼，魂已经飞去天外。
兴许就这
坐到天黑，那李公子都回不魂，更别说认人。
这想，乌行雪便放下心来，给自己和萧复暄都斟杯茶，悠悠哉
萧复暄回句，在堂倌招呼下寻处空桌。
「那还挺稀奇，上回那老伯说这出戏快讲到头，这几日唱还是新续。以那李公子脾性，总要来戏楼热闹番，四处招呼招呼。居然没来？」乌行雪还是觉得十分奇怪。
「或许——」
萧复暄在茶桌边坐下，刚回“或许”二字，话音便是顿。
「怎？」
乌行雪又道：“哎,不闹,快易快易。今日你说算,是个人就行。”
但他都主动磕人口,这易容就注定快不起来。
以这两位技法,易容不过是瞬息事。可他们愣是耽搁好会儿，等到两人进茶楼时候,灵王大人唇色都浓几分,颈侧淡淡血色还未褪尽。
***
萧复暄易容贯不会太过出格,为避过李家公子,这次还稍稍动下两人身形高矮。
可能是真怕水牛吧,他说动就动。话音未落，便抬手去改乌行雪五官容貌,坚决不给某人点儿可乘之机。
乌行雪边任他在脸上点点碰碰,边又回句：“也没说是水牛，不是还有群小娃娃。”
萧复暄手指顿下,瞥眼他不停开开合合嘴唇，道：“乌行雪。”
乌行雪：“嗯？”
萧复暄动动薄唇，蹦句：“你是喜欢他们眉心点朱砂，还是喜欢那个肚兜，也可以给你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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