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瞧见龙啦。”
乌行雪同萧复暄对视眼,又看向老伯:“是?”
待老伯絮絮叨叨地讲起来,他们
卧龙县百姓大约都受过那位李家公子影响,极富热情。旁桌那位老伯瞥乌行雪和萧复暄好几眼,问他们说:“生面孔嘛,你们不是本地人?”
萧复暄:“不是。”
老伯指指台上:“第次来啊??”
乌行雪笑着应句:“在外面看着很有意思,热热闹闹,就进来。”
老伯也操心:“这戏话音重,听得懂吗?”
可这回不同。
这回戏文还真有点新鲜,可以算得上独无二。
因为这戏文与卧龙县同名,就是从这处地方衍生而成,只在这里演,别处根本听不到。
乌行雪第回听见那戏全因偶然。
那日他和萧复暄从卧龙县内横穿而过,途径那栋大戏楼时,见窗门洞开,里面宾客满堂,人影济济。
乌行雪和萧复暄这些年其实都是如此,不会在个地方久住。人间变化很快,他们常会游历,边行边看。
若是哪里景致不错,或是有什颇有意思事物,他们便会在附近落脚,小住上两三年。
之前在江洲城落脚,是因为这片城地势依山而上。若是住在高处,推窗便可见云绕远山、清江明月。若是再碰上风雨,那整片阔江都是烟水蒙蒙,确实是别处难遇景色。
如今,因为这位李家公子孜孜不倦报恩,乌行雪和萧复暄差点从江洲城搬出去。
不过他们到底没搬成。
乌行雪“唔”声,谦道:“听个半懂吧。”
老伯道:“你们来得不算时候,没听着前头,给你们补上?”
乌行雪要过壶茶,这会儿斟杯递给老伯,又端起自己那杯,冲老伯举举,笑吟吟道:“那就有劳。”
老伯见他这态度,兴致更高,便讲起来:“这是个新戏,讲也是真事。咱们这县城不是叫卧龙,你可知道这卧龙县名是如何来?”
“如何来?”
他们越过宽大窗棂朝里看眼。
就见那戏台之上不仅有人,还有龙。在锣镲声里翻江倒海,好不热闹。
萧复暄只看眼就知道,他们天黑之前进不门。毕竟某位灵王大人看见这种东西就走不动路。
果不其然,乌行雪人都掠过去,又转身回来。饶有兴味地拽着萧复暄进楼,说:“走,去看看。”
这看,就看近两个时辰。
因为被样东西留住脚步。
这东西说起来其实点儿也不稀奇——就是隔壁卧龙县大戏楼里出戏。
灵王大人喜欢看戏、听戏,这点别人不大知晓,萧复暄却最是清楚。毕竟当年还在仙都时,他就不止回见识过灵王是如何入睡。更别说他那十二个小童子是如何来。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很少会为某个戏楼、戏班而停留在某地。
因为人间流传戏文总是相似,在数百年时间里,乌行雪已经听过太多、看过太多,少有格外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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