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雪皮肤下淡淡血色也路从薄衣下透出,肉眼可见顺着脖颈漫上来,直到唇间。
他想起过往,舔下唇睁开眼。
他说:“萧复暄。”
“嗯。”
对方刚好轻轻拨他下唇,半阖着眼眸低头吻过来。
就像是有人轻扎下,种难以描摹感觉瞬间包裹整个心脏。他忽然答不出话。
过很久,他才闭下眼,说:“没有谁。”
“没别人。”他又低低说句。
他答出这句话瞬间,手指上寒霜缓缓褪去,萧复暄气劲顺着指尖涌灌进来。
就像有人点盆火,火光灼烈但暖意煦和。那股暖热气劲近乎于温柔地流淌在他血脉里,所过之处,他皮肤不再那冰冷苍白,慢慢显出血色来。
依然是天旋地转,依然是剑气贴着要害而过,依然是近在咫尺却分毫不伤。
他们似乎总会弄成这样。
只是当年灵王被抵在屋上,如今魔头被抵在榻上。
剑气贴着乌行雪颈侧,独属于天宿气息笼罩着,锋芒毕露却并不危险。萧复暄依然如当年般半跪着,低头看着他,压着他手指弯曲着扣进指缝里。
萧复暄眸光顺着鼻梁落下来,嗓音沉而低缓:“你想激走。”
这个魔头入幕之宾?”
屋里静下来。
片刻之后,萧复暄低沉嗓音响起来。
他说:“对。”
来做入幕之宾。
呼吸纠缠交错,乌行雪微微张口,就听见萧复暄嗓音在他唇缝间响起。
他低声说:“乌行雪,昨夜梦见你……”
***
很久以前,仙都众人常说,
他闭着眼,比何时都敏感。
他听见萧复暄说:“你喝酒。”
不知为何,简简单单四个字,忽然让他有些恍然,时间不知今夕何夕。好像他还在仙都,同别人喝早早备好酒,惹得天宿不高兴。
他上门赔罪哄人,被抵在南窗下玉瓦屋檐上,吻得再不出声。
天宿气劲顺着血脉流淌进心脏。
乌行雪手上气劲还没撤,极寒气息顺着指尖流泻而出,白色薄霜从他手指蔓延到萧复暄手指上。
明明是杀机,却莫名有种相交缠亲昵感。
乌行雪动动唇,道:“在等你走。”
萧复暄看着他,片刻后沉声道:“等走,你想找谁过劫期?”
乌行雪心头轻轻跳。
乌行雪心脏蓦地跳。
很难形容那瞬间感受,他怔在原地,良久之后乍然回头,只觉轻风扫,萧复暄已然到面前。
乌行雪动下唇,却没出声。他几乎在萧复暄过来同时出手,肆张邪魔气如无端阔海般汹涌而出。狂风裹挟着寒霜似杀机猛扫而过,动静大得惊人,却又因为禁制,统统锁于门窗之内。
这是照夜城主下过禁制隅,是世间最危险地方,也是最私密地方。
而那些能让人身首分离杀气,在触碰到萧复暄瞬间戛然刹止。而那刹那歇止注定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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