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摇摇头。
确实不像正常人会发出
脚步声，过于拖沓
，过于迟缓，与其说是在走路，不如说是在爬行。
“楼上……是天
纪年然，配合陆西演出，在手机后方道：“你站上去找
找不就知道。”
陆西点点头，拖过把椅子，准备踩着上桌。
只是他刚抬起脚踩上椅子，两人顶上突然响起清晰而沉闷脚步声。
“…………”
陆西定住。
“……”纪年盯着屏幕静默会儿，说，“……
就当你在撩。”
***
“有小道消息说，当年有个暗恋洋子男同学收藏洋子上吊时用工具，藏在教室里某个位置。”陆西按照文案稿继续说下去，装作漫无目地在教室里走动，不时弯腰看眼经过课桌里面，道，“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这时，陆西走到教室中央，像是感应到什
，突然站定，仰起头看向天花板。
“上面是不是有个洞？”陆西声音淡淡地问。
量眼窗户，还挺高，上面靠墙位置有道铁护栏，如果那名叫“洋子”女生在这里上吊，那里可能就是用来拴绳地方。
“剧本是团队给。”陆西淡然道，“不定就是真。”
陆西接着转过身，朝纪年小幅度地歪下头，用眼神寻问是不是可以开始。
纪年拿着手机找角度，等确保陆西和窗户都入镜，才做个手势，示意继续。
“这里是四楼，洋子在窗户边上吊。”陆西转换回主播身份，说，“除此之外，在上吊前，为防止自己后悔，她还把自己双手捆住，然后踩上窗台，把头套进绳圈里，最后跳下去。”
纪年也是怔下，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顶上天花板。
“沙……”、“沙……”、“沙……”。
似乎有人拖着脚步在他们正上方走来走去，声音在寂静废教学楼里无比清晰。
“谁在上面？”纪年茫然地看向陆西，声音不自觉放轻。
陆西静默地听会儿，看向纪年，道：“你觉得那是人走路时会发出声音吗？”
纪年按照他话将镜头挪向上方，果真在光影里看到天花板上有个不大不小黑洞。
看样子很像拆除投影仪时留下来。
陆西侧过脸看眼镜头，道：“那个男同学会把东西藏在天花板里吗？”
这段也是设计好。
按照剧本里说，为增加传说可信度，会在洞口边放个小盒子，拍摄时候需要陆西取下来。
说到这，陆西无意中朝后看眼，难免会在脑海中想象当时场景——
就在他身后这个窗户外，个女生挂在上面，披头散发，手脚绵软地下垂，轻轻晃荡……
想到这，陆西哆嗦下，立即打住思绪，朝前走几步远离窗边。
纪年没错过陆西骤变脸色，憋着笑，道：“想什恐怖东西？把自己吓成这样。”
“想你。”陆西没好气地道，脸烦躁地在课桌之间翻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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