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
拜访韩冈
目，整件事也算是告
段落。韩冈、黄庸端着茶盏，用茶水润着喉咙。黄裳这时乘机开口：“龙图，学生心中有疑问，不知能否为学生解惑。”
“勉仲请讲。”韩冈放下茶盏。
“世间医术都说痘疮本为胎毒，因外感风邪而发。但学生看龙图牛痘免疫法，就觉得痘疮似乎完全是外感，而与胎毒无关。不知对错与否？”
“想不到勉仲对医术也是解甚深。”韩冈笑说句，“正如勉仲之言，以韩冈之见，痘疮纯为外感，非是胎毒。”
“不知二位有没有听说过显微镜？”见两人齐点头，韩冈继续道，“旧年韩冈发明凸、凹透镜，只是用来给人做眼镜。不过近年来，有人将两种镜片叠放，就有显微镜。能将镜下细微之物放大三十、四十倍，寸大小虫豸，显微镜下看起来能有四尺。根发丝可与手指相比。佛家有云，碗水中也有四万八千小虫。如果将滴河中或井中清水放在镜下，就能发现水中尽是活物，不仅是水里，土中，树上，家中，到处都有这些所谓‘小虫’东西。韩冈将之称为病毒。”
“昨天唐州来报，六十万石纲粮已经有八成经由方城轨道抵达汝州山阴港，想来最多再有六七天，剩下事就能有个结。接下来，转运司这里就有些空余时间。”
先将自己成果展示下，韩冈接着说道，“
打算在利用这个冬天，在转运司下面设立个暂编卫生防疫局，暂由……”他抬眼看看坐在下首党项神医，“李德新来主管————眼下工作是集中在推广种痘法上，培训各州派来医生。但这个卫生防疫局，日后也不用仅限于种痘方面，可以让他们参与到平日里工作中来，若是遭灾，缓急间也能让他们派上用场。”
韩冈话，就是金口玉言般，面前人没个能站出来表示反对。整件事按着韩冈吩咐路做下来，对李德新、对黄氏兄弟，都是桩好事。
“事重情急，这件事得越快越好。”黄裳补充道。
“明天成立如何？”韩冈不信黄历上宜忌，当然也不在乎什
良辰吉日，“开张庆祝还得押后，不能不顾正经事。”
“病毒？”黄裳脑中转着疑问。
“能致病毒物，自然就是病毒。”混淆细菌和病毒定义，韩冈说道，“寻常人身体
“明天？……”黄庸察言观色，发现韩冈并不是在开玩笑，就立刻点头：“那就定在明天。明天就来门前候着。”
“哪里能惊动州之长？”韩冈哈哈笑笑，像是听到个有趣笑话，“派些医生来就够。”
“卫生防疫局中能接收多少医生去求学？”黄庸追问。
“多多益善吧，以韩冈想法，但凡悬壶济世之辈都能懂得种痘才好。”韩冈轻叹摇头，“不过眼下也不需要太多，有二十人，够使唤就行。”
韩冈和黄庸，你句句，没有什争论，便将在襄州推广种痘整件事给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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