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韩冈笑笑说道,“洛阳有洛阳风味,不必跟开封样。”
王旖瞅瞅韩冈,觉得他这句话似乎又有些夹枪带棒味道:“官人,今天事,当真没放在心上?”
韩冈笑容收敛起来,正色问道:“你说潞国公今天做事是对还是错?”
“当然是错!”王旖其实也是很生气,“就没听说有这做!”
“要是为夫为此与潞国公打起笔墨官司,甚至伺机报复,那是对还是错。”
房间和服侍人选。
王旖治家手腕,倒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如何掌管个大家庭,都是从小就开始学着来做,这两年也有实践经验,加上几个妾室也帮忙,家里事不必韩冈多吩咐就安排得当当。
另外也是韩冈向注意维护王旖地位,只有大妇身份地位稳固,这样才能保证家中和睦。也不是说韩冈要厚此薄彼,平常值夜都是轮班来,就是普通三人共事,也要分出个高下,谁为主导。韩冈主外,王旖主内也是合情合理。
韩冈回来时,解酒汤由严素心亲自给他端上来,周南带着几个孩子去休息,小孩子吃不住累,路上兴奋过度,到地头,吃些东西,就困得撑不下去,全都去睡觉。
王旖和韩云娘正说着话,看到韩冈进门,就都站起身。
王旖回答就没有前面那干脆,犹豫半天,“似乎也不太好。”
“娘子说正是。”韩冈呵呵笑道,“他错,为夫却不能错。潞国公既然倚老卖老,这个末学晚生就让他卖好。反正这样做下来,最后丢脸绝不是为夫。”
面子是人给,脸是自己丢,自己只要做得越是宽容敦厚,就会越发反衬出文彦博心胸狭隘——毕竟是年纪大,脾气也会变得倔强古怪起来,如果换在是文彦博年轻时
韩云娘对今天河南府上下*员冷淡,为韩冈义愤填膺起来,当着韩冈面就开始抱怨,“这文相公好不晓事,他不来倒也罢,怎都不让别人来?”再看看韩冈仿佛在说着他人满不在意,更有几分不满地问着,“三哥哥你怎点也不生气?”
“为夫当然也生气,”韩冈脸上微笑点不变,“不过文相公恐怕正想看到生气,没必要让他如愿吧?还记得前些天为父给大哥二哥说北风和太阳故事?味强来也不定能达到目。”
韩云娘是为韩冈生气,但韩冈自己都没当回事,那就代表这件事根本就没什关系。她嘟起小嘴,很快就放松下来。
韩冈端起严素心醒酒汤来喝,初来乍到,内院小厨房中,能让严素心满意食材为数甚少,临时派人去买也不比在东京般能买到合意,韩冈将不够味道醒酒汤饮而尽,咂咂嘴,有些不怎满意。
“过两天就好。”严素心看韩冈似乎对自己方才做药汤有些不满,为自己手艺被拖累得没有得到应有评价,她也有几分不高兴,“等厨房里材料补全,官人再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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