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逵知道折克行不服气,笑声,长身而起:“何况契丹骑兵来又如何?铁甲、陌刀加上神臂弓,列阵而战官军,试问契丹如何能抵挡?有飞船在天上监视,契丹骑兵又如何偷袭?丰州城小而坚,但有霹雳砲、床子弩,试问哪段城墙能够防得住?!”
“官军已远胜过往!”郭逵放声直言,“区区荆南军便能以千五破十万,麟州、府州现有六万大军,岂能畏敌如虎!?”
“要举夺回丰州,铁鹞子挡在面前,用刀劈开;步跋子挡在面前,用箭射开;就算辽军拦在们面前,刀箭齐上,谁也别想挡着!!”
等雪降之后,再行攻打丰州!”
“此事还没有确定,岂能妄报?”郭逵慢慢地开口说道,直到现在,他还是稳如泰山般,并没有为契丹来袭消息所动摇。
折克行质问:“难道太尉不打算将此事报回京中?!”
郭逵抓着交椅扶手右手下握紧,已经很久没人敢这跟他说话。不过郭逵怒火很快就收,折克行这是关心则乱。
丰州是府州门户,如果不能尽快夺回,日后府州腹地就是党项骑兵纵横马场。前次已经失败,如果这次再失败,几年内不可能再有进攻丰州能力。折克行根本不敢拿家族去冒险,万错步,折家就是旧年控制丰州王家阖门死难结果。
郭逵摇摇头,看同样立于堂中走马承受眼。走马承受可以现在就将这个消息报回去,这本就是他职守范围。但河东经略司限于地位,却不能妄报,必须要有真凭实据才行——谁来通报,性质完全不样。
“总不能看到穿着契丹服饰、骑着契丹马骑兵,就说成是辽国来援助西贼。”郭逵心平气和地说道,“究竟是与不是,先打再说。”
“万辽人当真来助战,该如何是好?”梁从吉问道。
“只要稳点,也不怕他辽人能有什能耐。即便发现当真是契丹骑兵,只看眼下他们还打着西夏旗号,可见尚不愿,bao露自己身份,对西夏支持也还很有限。”郭逵冷笑声,“只要辽人不能汇聚大军,们又何须惧他区区数百骑兵。再想想丰州现在粮草还有多少,不可能支撑太多兵力。只要战事时间拖得稍长,丰州城中各部兵马都会要自相纷争。”
折克行紧抿起双唇,上阵打仗不想着克敌制胜,却盼着敌军自起纷争,哪有这样打仗。只是郭逵是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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