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韩冈想想,“还有就是日前王禹玉、吕微仲还有小弟,同荐家师子厚先生入京任官,只是尚没有得到批复。”
“什!”
王雱脸色大变,双眼瞪过来。韩冈则是半点不让地与王雱对视着,原本温情脉脉气氛荡然无存。
王安石去年担任宰相时府邸在他离任后便被收回,但并没有立刻安排出去,现在回来正好可以继续入住。
王安石复相消息确定之后,开封府便派人来打理府邸,屋舍草木都整理遍,还开后花园中水门,将里面池水也换遍。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住进来之后,省王家仆婢们不少麻烦。
臣子,身份不同,地位有别,自然不能起入宫。向群相熟友人告罪,与请假韩冈在宣德门前候着。至于王旁,则是领着吴氏和家人去安置。
刚刚坐定下来,就见到名内侍,背上帮着长条包裹,带着五六个班直向着城北面陈桥门过去。王雱认识那位内侍:“是刘有方……”
“大概是相州之事。前日韩稚圭又上辞表,诏不许。昨日听闻将由淮南节度使迁任永兴节度使,续判相州。升级,算是冲喜吧。”
韩冈说得很轻巧。他从来没有见过韩琦,自他任官之后,韩琦这位三朝宰辅、顾命元老,就已经出外,回到相州任官,再也没能重返政事堂。虽然韩琦在朝野之中影响力极大,给王安石变法事业平添无数阻力,但对韩冈来说,这位他在千年之后并没有怎听说过前任宰相,也只不过是个并不关己符号人物罢。
“韩稚圭快不行?”王雱声音中则多份说不清道不明味道。
王安石个月来车船劳顿,入城之后直接被召去面圣,回来脸上难掩疲惫之色。晚上,家人围坐在桌边,王雱故意避开有关张载话题,但等到韩冈离去之后,王安石父子三人坐在起畅叙离情,就免不要说起推荐张载入京事。
王旁知道此事,五十地跟父兄说。
“判国子监?!”王安石听之后又惊又怒:“玉昆怎就能伸手要这个职位?”
方才韩冈根本没有细说此事,王雱这时候才知道韩冈竟然是荐张载判国子监,眉眼中也尽是怒意:“国子监决不能交给张载!”
“大人复相,没少玉昆出力,如今连份荐书都要从中作梗,难道不会被人说忘恩负义?!”王旁很清楚韩冈可是帮自己免遭牢狱之灾,更明白若没有韩冈用
“应该没多久。”韩冈说道。
王雱眼神追着刘有方路向北。仁宗、英宗之时,韩琦权倾当朝,政令由其所出,逼太后撤帘归政也不过是句话而已。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
刻在昼锦堂中这两句话,是多少*员梦寐以求境界,终生奋斗目标。只不过代新人换旧人,现在韩琦已经不行,是他王雱父亲王安石取代韩琦位置。
“最近朝堂上还有什事?”王雱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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