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不肯说究竟要怎做。他们也只能在这里胡乱猜测,到时候,说不定就会有个惊喜或者惊吓等着他们。
外界对三日后断案同样众说纷纭,尤其是当韩冈要斋戒三日消息传出去后,各种各样猜测下都泛滥起来。当然,都不会少药王弟子这个身份。
至于韩冈本人,则是切如常,斋戒确是在斋戒,毫不在意地吃着粗茶淡饭,白菜烩萝卜吃整三天。这三天里,韩冈也没有耽搁下公事,前前后后跑好几个乡,视察当地灾情。而在乡中被父老请着吃饭时,都是再三吩咐只上最简单蔬饭,点酒肉都不要。每天回衙后,还都要吩咐人烧水,沐浴番方才睡觉。
韩冈三天来番举动,则是助长另外桩传言在县中快速散布开来。
“肯定是滴血认亲。不然为什要到坟墓前审案?这下要开棺验尸。”
否定掉。以正言之智,至于为桩争产旧案这做吗?”
方兴则道:“也不定要真开棺,只是要看看两人反应而已。真肯定愿意,只是答应得会勉强些。而假则绝对是不肯干。”
“此等不孝之行,就算是真孙子,怕是也不会愿意。”游醇摇头表示反对。
惊动先人灵柩,使祖宗在地下不得安寝,那是大不孝。许多时候,就算尊长被人谋害,为遵从孝道,都不会允许官府验尸,以验明凶手之罪。而是私下里去去找仇人报仇。
魏平真也笑道:“想来过去那几位打算开棺验尸知县、提刑,也是这般想。”
“何双垣死都几十年,骨头翻出来都能用来敲鼓,哪儿来血?认什亲?”
“这你就不知道吧?县尊可是药王孙真人弟子,什手段没有?听说
方兴立刻反驳:“正言岂是那等庸官可比?身份不样,传说中药王弟子,足以让人相信正言手段。过去何阗、何允文二人不肯开棺,那是开棺也没用。墓碑上都没有证据,棺材里当然也不会有。可现在不同,至少在外面看来,正言肯定是能将此案断出来。”
见着游醇不以为然,方兴质问道,“要不然节夫你来说,正言今次是有何用意?”
“可能真能有什办法吧……格物致知道理,正言最为精深,也许才此事,也有所创建。自是小弟才智浅薄,学问不精,却是想不到。”
游醇很坦然地自承不知,并没有因方兴态度而生怒。只不过,他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韩冈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药。斋戒三日,那是行大礼、举大事之前仪式。韩冈信心十足,又为此而特地斋沐三日。从韩冈到这套行动中,不论游醇怎去思考,都会往药王弟子身份上偏去。
“要断成铁案,必须要让原告被告都心服口服,或是全县百姓都认为断得有理,否则必有反复。日后牵扯不清,肯定会有人藉此来攻击正言。”魏平真说着,摊开手,摇着头很是无奈,“正言肯定是有办法,们也只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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