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几位朋友见礼过后,叶涛回头望着自己方才走过来方向,“那位就是韩冈吧?”
“就是那个灌园子!”几人齐点着头。
虽然韩冈并没有像另几个锁厅*员样,穿着身官服。但认得他还是有着不少,当他来到国子监门前之后,认识他人暗暗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身份便立刻传开去。
“果然是贵人气派,点也不见担心呢……”叶涛看韩冈两眼,便收回视线,哈哈笑着,“小弟这两夜可都是没有睡好觉,若能有韩玉昆半气度,那就能安枕。”
“宰相之婿,当然不会睡不好。”人冷笑着,眼中满是嫉恨,“看看主考那几位,哪个跟王相公没有关系?!”
悲剧。而且考三日,吃喝拉撒皆在其中,更是悲剧中悲剧。韩冈在临时贡院大门前暗自庆幸。
隔着百来名士兵,望着从国子监院墙中探出来枝红杏。被绕着院墙周灯火映照着,半开半放杏花,分外惹人眼。自然而然,两句七言便脱口而出,“春色满园关不住,枝红杏出墙来。”
慕容武就在韩冈身边,听到韩冈低吟诗句,笑起来:“国子监中可没有那满园春色,肃杀之气却是重得很。”转又问着:“玉昆,这是你做诗?”
“难道这首诗现在还没出现?”韩冈心中惊,弄不清楚情况下也不敢冒认,反问道:“思文兄你倒是很安心,点也不见要考试样子。”
慕容武抬头远望长空,副看开表情:“成也罢,败也罢。到这个时候,再想着也是无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是强求不来。”
另人愤愤不平地附和着:“谁说不是!吕惠卿、曾布、邓绾、邓润甫都在王安石门下奔走,现在韩冈来应考,当然少不他个进士!”
“何必如此。”叶涛吊着眼斜睨着韩冈。“若是曾、吕之辈真敢徇私,登闻鼓院就在不远处。击鼓叩阙,徐士廉能做,到时候们样也能做!”
大宋朝文人胆子不大,上阵时,吓得腿软脚软绝不鲜见。但要是争名夺利,却没有个肯输人。叶涛说得狂妄,他周围人仍纷纷点头应是。
叩阙又如何?
欧阳修旧年主持嘉祐二年科举,排斥当时所流行险怪奇涩太学体,以平实畅达取士。以他文
韩冈摇头,看起来慕容武大概是已经放弃。而周围考生,偶尔也有几个是跟他样想法,看开切。但大多数都是紧张万分,神色绷得很紧。
当然,充满自信或是自负考生,也同样是有。个二十出头年轻人这时从旁边擦身而过,瞥韩冈眼就向前走去。举步徐缓,气定神闲模样给韩冈很深印象。
前面群人看起来正等着他,隔着老远便扬起手叫声:“致远贤弟,你可来迟。”
年轻人拱拱手,笑着致歉:“叶涛来迟,诸位兄长勿怪!”
看众人围上来模样,虽然他年纪最幼,却是这几人中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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