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洮堡解围,熙州可保无恙,但与河州无关。现在先保住出战前形势才是最紧要,河州只能等日后……没有王韶,熙河路只能先求自保。”
王安石也想保着河州,但时之间,他却找不到接手熙河经略司合适人选。西夏进逼德顺军,关西诸路主帅都不能轻动,连召蔡挺回京诏令都被追回,哪里还有其他能压得住阵脚选择?
而且在目前局面下,谁都不会为王韶收拾他留下后患——运气不好,可是就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就算有心开边大臣,也都是会选择暂时退军,日后再来攻打河州。这样不但稳妥,还能给自己留个立功机会。
这就是为什放弃河州决定能通过道理——满朝文武,找不到个想保住河州。
“但有苗授,有韩冈,并不需要让人来接手熙河。王韶说不定还会有消息,再等他个两个月。等到河州平定,就算他不回来,也样不会有事。”
头进院向父母请安,而王旁跟在后面,脸色则是有些难看。
王安石夫妇此时早已起床,还有跟着父母住王旖也在。请安之后,家人就在起吃早饭,王安石和王雱起身进宫,还不是朝官、连正式差遣都没有王旁则是回自己院子。
被上百名元随围在中间,父子两人往宣德门方向过去。十几对棋牌在前驱赶着闲人,路上碰到行人和*员,看到宰相驾临,皆是立刻避让到路边。
群臣避道,礼绝百僚,这是宰相威严。
马蹄敲击着厚重青石板,清脆如同雨打芭蕉。王雱就在马上,正与王安石说着话:“章子厚要出外,曾子宣已经兼四五个差遣,吕吉甫丁忧更是要到九月才能起复……”
“怎可能……那几个位置保不住。”
让韩冈或者苗授暂代熙河路做法根本不现实。路经略,那是人
王雱没说下去,他相信父亲能听明白他要说什。王安石手下现在真正能派上用场人手还是少。除章惇、曾布,还有守孝在家吕惠卿三人外,也就曾孝宽、吕嘉问等寥寥数人可堪大用。
“韩玉昆还是太年轻。若是让他入京任官,有骇物议事可以不计较,但资历太浅,时还是难以派上用场。”王安石摇着头,“何况他也不会愿意。今次河州之事,以他脾气,闹到最后说不定会辞官。”
为保住河州,韩冈连给王安石和章惇私信都走急脚递,要不是王安石在通进银台司那里安插人手,韩冈私信说不定就直通到天子案头上。正常情况下,谁敢如此犯忌?!不过韩冈连诏书都顶,看他信中说法,甚至连矫诏事也样做。与此相比,他擅用急脚罪过,真不算什。
“河州真难以挽回吗?……临洮堡那里可是赢。”
因为韩冈奏疏,还有王中正佐证。在朝堂上已经吵两天。河州到底该不该撤军,前日在被天子确定之后,现在又被重新摆进议事日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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