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景也是听到风声就匆匆而来,说不出个所以然:“小人听到七衙内出事,就急着赶过来禀报,没来得及细问。”他突见窦舜卿脸色下变得难看起来,忙为其出谋划策作为补救:“不过不管什事,都是跟在七衙内身边那群狐朋狗友给撺掇,与七衙内本心无关。”
窦舜卿满意地点头,林文景意思就是要把所有罪名都栽给窦解那帮子狐朋狗友。他对林文景道,“你给带话给李师中,老夫那孙儿向被管得严,作*犯科事是不敢做,只怕是有人打着他名号作恶。他又有官身,还望不要失朝廷体面。”
林文景点着头:“小人明白!”
……
目送着林文景怒气冲冲出庭院,李师中冷笑着对坐在侧姚飞说道:“窦舜卿是老糊涂,竟然以为让人说上两句就能把这事给瞒下来,也不打听下这案子闹得有多大!就让窦解在大狱中住上晚。等明早再好好审审他。”
个仆人领命去窦解院子转圈,回来禀报道:“七衙内好像出去,不在房中。”
听着仆人回来说窦解不在自己房中,窦舜卿就把手上茶盏在桌案上重重顿,怒道:“这个小畜生!又不知逛哪家青楼去!”
前些日子,窦舜卿直都将窦解禁足,禁止他出外。不过在关他几天后,窦舜卿还是放孙子出来。窦家这个长门嫡孙,至少在窦舜卿面前,直都是摆出听话受教模样,故而也最受他宠纵。当窦舜卿几个儿子受荫补后在外为官,他唯独把窦解这个冢孙留在身边。只是窦舜卿没想到,他这个长孙,越来越不成样。
“回来后要好好治治他。”窦舜卿发着狠,“他那些狐朋狗友全都刺配事。”
“出事!七衙内出事!”林文景急匆匆地走进来,打断窦舜卿盘算。
姚飞也是冷笑:“杀其夫于前,欲灭其满门于后。前面窦舜卿杖死王启年案子都要翻,窦解官身肯定保不住。连窦舜卿自己都脱不干系。”
两人都在冷笑着,并没有半点同情窦舜卿意思。虽然对付王韶时,李窦二人是同仇敌忾,但现在窦舜卿翻船,李师中却不会为他趟浑水,“刘希奭既然插手,那这案子就是通天,窦舜卿手再长也都挽回不。”
“这下,窦舜卿也不可能留在秦州。”姚飞阴阴笑着。
“王韶屡立新功,这些天子都看在眼里,免不要大
窦舜卿悚然惊,他这位幕宾不是还大惊小怪性格。“七哥出何事?!”他急问道。
“七衙内犯事,被押到州衙里去!”
“押?!”窦舜卿花白眉毛挑,阴声道:“是谁押老夫孙子!?”
“是刘走马!”
“刘希奭吃雄心豹子胆,敢动老夫孙子!”窦舜卿狠狠拍桌子,大发雷霆,“这阉货倒是有胆,前面跟王韶勾勾搭搭,老夫都不理会,现在竟然为个灌园小儿出头,跟老夫过不去!说,他栽七哥是什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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