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勍才回到秦州没有几天,但窦七衙内赫赫威名早已是如雷贯耳,也亲眼见证过窦解在城中横行霸道样子。窦舜卿权势,哪里是他个小使臣抗得下来。
傅勍心底叫苦不迭,“今天是犯哪路太岁,怎给撞上这位?!”
该怎办?是押回去还是就地释放,他心中纠结着,但对上窦解充满恨意双眼,傅勍猛然醒悟过来,“不,不能让窦七衙内身份,bao露。”
可这时不知是谁在人丛中冒出句,“这不是窦七衙内吗?”
被叫出身份,窦解顿时爆发出来,面容狰狞大吼着:“爷爷就是窦观察!也有官诰在身,尔等将这朝廷命官绑起,是想造反不成?!”
壮大汉将手上利斧对准,bao露出来门闩,使足气力向下挥,就听到声脆响,细长门闩被分为二。大汉收回斧头,猛力脚,院门晃晃却没有开,被里面什东西给挡住来。但再脚之后,已是伤痕累累半扇木门竟被他踢崩下来。
木门支离破碎地倒在地上,堵在门后个窦七衙内伴当连滚带爬地退老远。那大汉随即提着斧头当先而入。跨过门槛,转头看,剩下半扇木门后,也靠着个贼人。大汉也不多话,抬手斧,照脑门来下。半边天灵盖被削飞,红白顿时哗啦啦地淌满地。
提着刃口上不断滴着脑浆和血液板斧,大汉如同饿虎双眼扫院中,再没个人敢动弹下。紧跟着他,后面队巡城也手持刀斧带着绳索拥而上,将院内众人个个捆绑起来,而后又踢门进屋去搜查。
前面有大汉杀鸡儆猴,又见到巡城们手中明晃晃利刃,钱五、李铁臂都聪明地没有反抗,他们希望最终还是放在窦解身上。
“爷爷是窦观察!爷爷是窦观察!”窦解在被绑起来时候,还连声喊着。
“完!”傅勍悲叹着,“怎摊这蠢货。”他将求援眼神投向刘希奭,却见秦凤路走马承受却也是目瞪口呆地愣在当场。
“啊!这不是王家大嫂吗?!”
只是领头巡城大汉抬手就给窦解巴掌,打得他满口是血,半边牙都松,让他就此没声息:“你这贼人是窦副总管孙子,爷爷还是韩相公儿子呢!”
他再声吼:“把他们都给绑牢,押到刘、傅两位官人面前请功。”
立马于熊熊烈火之前,傅勍意气风发。今夜即已救火,又将擒贼,被酒精搅得昏昏沉沉脑中,只剩下功后受赏这事。而从刘希奭角度看过去,傅勍映在火光中剪影,从里到外,都透着志得意满四个字。
由于傅勍有效指挥,火势渐渐小下去。这时候,王家贼人也被押过来。傅勍得意洋洋地居高临下,俯视起被押解到他脚边俘虏。
可他第眼就看到被捆成枚粽子,半边脸肿得跟馒头似窦解。傅勍浑身酒意顿时化作冷汗涔涔地冒出来,窦家七衙内他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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