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解脸色顿时就像挂层霜,右手便在团丰盈中用力捏,惹来声竭力忍住地痛叫。窦解脚把那艳娼踢走。当房内只剩他和王启年两个人时,他狠声道:“那是谁也没有认真对付他!家祖本是想先从那灌园小儿下手,再去对付王韶,这事还跟李经略商量过。只不过现在王韶都成过街老鼠,马上就要丢官去职。家祖就没心思去动那灌园小儿,才让他得意到现在。”
“小人也听说过,经略相公私底下都想把灌园小儿千刀万剐。”王启年眼睛转转,诈窦解句。
窦解心里藏不秘密,听王启年说,便点头道:“谁说不是,上次李师中和家祖见面,他可是明说韩冈是王韶爪牙,必先废掉不可。”
“照小人说,李经略只想着扳倒王机宜,至于韩冈不过是条虫子,想捏死就捏死,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韩三前次太过欺辱衙内,还是把捏死他比较痛快!”
窦解突然觉得王启年他太热心点,“王启年,你跟灌园小儿有什仇?”
子看见他跟窦解走在起,去逛惠民桥后私窠子。”
“窦解?是窦家哪位?”这下轮到韩冈糊涂起来,他时间想不起来这个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王厚提醒道:“是玉昆你去京城前天,在惠丰楼上与刘走马喝酒时,遇上那个,窦家老七,窦解。”
“啊!”得到提示,韩冈恍然,“原来就是那个涂脂抹粉!”
“对!就是他。王启年就是领着他去惠民桥后。”
王启年心中跳,忙赔笑道:“小人不也是为衙内生气嘛。灌园小儿身上粪臭都没洗干净,哪比得上衙内这等世家子弟。他欺凌衙内,任谁看到,心里都会生气!”
“说也是!”窦解点着头,“说得好,说得好。”
王启年心中暗暗冷笑,窦家这个衙内,真是够蠢。不过也幸好他够蠢,才会这听自己话。挑拨窦解出头,动手只要不是自己,韩三就算能脱难,日后报复也到不自己头上。
想起韩冈,他心中就恨。他这些年省吃俭用才结余下两千多贯,都投在陈家质库里吃利息,想等着过些年老退之后,就可以拿这些钱回乡买个大宅和十几顷田,做个富家翁。谁想到,韩三那灾星动,什都没……
王启年心中正在恨着韩冈毁他
“王启年陪着窦解去逛惠民桥后,这事处道兄怎知道?该不会也去逛吧?”
韩冈看似毫不在意地开着玩笑,心中却在惊奇,王启年竟然会跟着窦解那个三世祖?
……
就在当天夜中,白天被韩冈和王厚所提及王启年和窦解两人,正躲在惠民桥后家上等娼馆中,窦解抱着个艳娼,上下摩挲着——虽说娼妓并称,但实际上妓是卖艺,而娼才是卖身——而王启年站在他身边低声说着话:
“想不到韩抚勾还真是能撑,都半个多月,还是稳稳滴水不漏。在州衙里面,可是有不少人在赞着他手腕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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