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道兄误会。”韩冈笑着,边指指手上公文上处,对旁边个小吏说声“这边错,赶快去改”,转过头来,边又解释道,“前些天是相抚勾、小刘抚勾生病,大刘抚勾和曹老抚勾奉命出外办事,这几天,则是大刘抚勾、曹老抚勾生病,相抚勾和小刘抚勾出外……”
“这有什区别?!”王厚怒道。
“当然没有任何区别。”韩冈说得很干脆。
前七天是甲乙生病,丙丁出外,后七天是丙丁生病,甲乙出外,窦舜卿和李师中这摆明是要跟自己过不去,只是这种手法很幼稚,也太保守,不符合韩冈对两人认识,但韩冈对窦、李手法评价,不会解决自己现在处境。
韩冈差遣虽然是勾当公事,但还有桩是兼管路中伤病事宜,完全可以
韩冈当日说话尚掷地有声,王厚当天午后,就跟着王韶去古渭寨——王韶名义上是去确认最近已经有大战迹象硕托、隆博二部动向,而他本意则是对李师中、窦舜卿、再加上个向宝三人得意嘴脸,来个眼不见为净。王克臣和李若愚那两人证词已经早早到东京城,与其心惊胆战地等着发落,还不如继续做事省得自己胡思乱想。
等到十天后,当王厚跟着父亲在古渭寨转圈,发现硕托隆博两家当真要打起来后,再赶回到秦州,走进勾当公事厅时,便看到群小吏聚在起,把韩冈桌案堵个严实。
王厚走近两步,就听见韩冈在里面发落着,房子漏、地板坏,韩冈已经让个木工专门等着为各曹司服务;想调出架阁库存档,须呈上主官亲笔;家里分派老兵手脚不稳,韩冈答应为他们调换;马厩最近用得草料不好,害得马都瘦——
“请回复刘参议,衙中马房最近所用刍豆都是上等,两个马夫也同样勤力,其他马匹皆养得膘肥体壮,只有参议匹马变瘦,当不是马厩问题,在下会帮参议找个马医来。”
韩冈就这个个地把人打发走,后面又不断有人进来,而他手上公文批改检查却没有停过。在韩冈身边个食盘里,放碗益气补中香薷饮子,就看着他在说话之余,时不时端起来喝两口,看起来仍是游刃有余模样。
等着围住韩冈人群稍少,王厚才怒意深重地走上前:“这是怎回事,怎还是玉昆你人在做事?!其他四个人呢,空领俸禄不成?!”
“处道你回来?”韩冈抬起头,立刻就要起身相迎。
王厚却不理这多,拉着韩冈又坐下,道:“玉昆你前日不是说不能再个人做五份工,怎现在还是没变?!”
“没办法。”韩冈摊开手,很无奈模样:“另外四位抚勾,两位告病在家,两位奔走在外。这几天还是只有小弟人。若是有人回来,只要天,小弟就往甘谷城去视察疗养院之事。”
“那两个痨病鬼究竟得什病,多少天还没好?!要不要准备身素衣服给他们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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