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暗叹口气,自安慰着,美味要慢慢吃下肚,猪八戒吃人参果那般可不行。他用力捶下自己脑袋,引得怀中少女不解地抬起头来。算,算,还是多洗两遍冷水澡吧!
他抬起头,望着被火光映红房梁,明天就是立春,比起正月初元旦,这才是真正年之始,也是很重要个节日。后天便要上路东行,往东京城报到去,明天正好有空,去参观下这个时代节日祭典也是件乐事。
……
烛花爆又爆,晕黄火苗仿佛在跳着拓枝舞,在半截红烛上闪动得厉害。
严素心用力闭紧酸涩双眼,眼珠子胀痛得厉害。在晃动烛光下,要盯着手上正在绣着鞋面,实在很耗眼力。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她现在眼皮下缘上青黑色,都已经是用粉也遮不住。
“啊!”在小丫头挣扎中,韩冈突然低低地叫声,嘴里咝咝抽着凉气。
韩云娘立刻不赌气,回首看着韩冈紧皱起眉头,还有脑门上冒起汗水,她脸紧张地问着:“三哥哥,怎?”
韩冈没回答,他右手按着腰部,脸上表情有着说不出痛楚。
“三哥哥,你没事吧?”韩冈反应,让韩云娘声音里都带哭音。
“前两天从马上摔下来,扭筋……”韩冈说起谎从来都不带眨眼,颗芳心都系在自己身上小女孩更是好哄骗,他眯起眼,很享受任由韩云娘柔嫩小手在自己腰上揉着。只是渐渐,从小丫头身上传来淡淡香气,将韩冈藏在心底火焰渐渐引起,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
放下手上绷着缎面花箍,将针线别在绸子角。宝蓝色缎面上,朵缠丝夹黄牡丹花已经绣到底下两片叶子,洛阳重瓣牡丹中最为有名金带围,好似就生长在这块手掌大小绸缎之上。
“好点吗?”韩云娘抬起头,关切地看着韩冈神色,浑然不知自己动作,有多大吸引力。
韩冈如今是个身强体壮青年,正常生理需要也是有。可是小丫头年纪摆在这里。韩冈并非道学先生,但虚岁才十三小女孩子,怎也难下得手。而且也要担心着没有安全措施,万让小丫头有身子,身子还没发育完全她,根本不可能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尸两命是板上钉钉。
韩冈能舍得吗?想都不用想。
身边连个出火地方都没有,韩冈现在想着是不是真要去惠民桥后私窠子里走走?但万得病怎办?虽然不会有据说是由猩猩传给人类绝症,但其他病症应该不会缺。而韩冈,向很爱惜自己健康。
当然喽,千年之后世间流传花样繁多,即便不走正途也有许多旁门手段,韩冈于此,理论和实践都不缺。只是他看着韩云娘犹带着稚气小脸,还有认真地为自己按摩伤处专注,便下不去手。韩冈欲哭无泪,太亲近其实也不好,他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变成“禽兽不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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