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快要出精时候,孟惟忽然把他身下巨物从他师相身子里抽出来。谢别昏昏沉沉,方才几乎要失知觉,从刚过去那阵,bao风骤雨颠簸里静静,这时候才慢慢觉出双腿和胸口硌在木架子和木架子繁复花纹上,硌得生疼。
但他动弹不,他平生最得意那个学生现在就在身后,死死禁锢着他,让他丝毫也挣脱不得。
巨大、许久未开启过藏书所在里,连空气中都被阳光映出细细碎碎微尘,又因为长久被驱虫配方浸染,每呼吸口气就吸进口呛人暗香,呛得他脑仁生疼。
孟惟伸手,把他身子扳过来,挣动之间推搡到架子上,被他撞,书本册页哗啦啦地倒下排,翻出巨大回声。
“师相,声音再大,可就会有人过来。”
己实则本来也不知要做什,只是顺从心思而不断动作。
谢别肌肤触感滑腻温软,像是碰到块被偎在心口暖得软白玉,他在此刻极贪婪,反复触摸不忍拿开,也并不着急去找谢别敏感之处,甚至也并不在意谢别反应,只是自顾自把手反复搁在面前这具身体上,在把玩什东西样,变作个贪婪又虔诚信徒。
这样摩挲片刻,孟惟把便撩起他衣襟。
谢别意识到孟惟要做什,而且是真打算做,不是威胁也不是试探,而只是最原始而直白求索时候,自己亵裤已经被扯到膝盖上。
……
他曾经最信重弟子低笑声,谢别迷迷糊糊眨眨眼往上看去,似乎想说什,过度干哑嗓子却又发不出声音。
孟惟直直地盯着他,眼睛里是通红炽热欲望或者别什,烈得逼人,谢别被他看得本能迅速闭上眼,感到片湿冷直直往他脸上溅来。停顿刹那,又是注,足有三四次才堪堪停下。
竟是孟惟将自己**都喷在他师相面上。
当朝丞相再睁开眼时候,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他冠簪在方才冲撞里抽掉,墨色长发披散半,发尾堆叠在身后木架上,还有几缕顺着敞开衣襟装饰在光洁胸口,宛如缕绸缎。与乌发同色乌黑、细密长睫挣扎着眨动,被精|
【拉灯】
……
孟惟松松地抓着他发尾,抓得他转回脸来,忽而被又次吻住唇。这次他动也没动,有些难以挣扎似地闭上眼,听到孟惟抬起唇时候粗哑着声音说道:“师相可要记住。”
想要泄出欲望来得很及时,但孟惟嫌不尽兴,每次都抽出来稍稍克制番,又猝然插入**。谢别被弄得分不清是败给疼痛还是欲望,只觉得在那混杂、汹涌潮汐里,自己心神越来越趋近昏然,咬住牙许久才断断续续地说出句话来:“外面还有人、有人等着——”
这句话提醒他,令那年轻人稍稍冷静些许。他不再延长时间,而只是奋力地、不知疲倦似忽快忽慢在面前人身体里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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