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盯着天子冕旒……只有澜儿,唯独澜儿……他不懂别,只有澜儿是真心待……子念,你要帮——你从来都帮……!”
谢别又按按肋下痛处,在李言注视下慢慢地点点头,道:“臣明白,臣自当竭力。”
李言眼中落下泪来,掉在兔子身上,把蓬松柔软兔毛砸得往下洼:“是朕没有用……朕连澜儿都保不住……澜儿、澜儿……”
“陛下,”谢别忍不住出声劝道:“人心难测。六哥儿也未必就……”
李言眼神却突兀地柔软下来,他低声道:“澜儿不样。子念,你自幼订交,不瞒你——澜儿不单单是儿子,他是命。”
谢别蓦地惊。
……
李澜不明所以,歪歪头问:“做什事?”
谢别极专注地看着他,却欲言又止,很会儿才问道:“当初陛下骤然疾重,殿下曾与臣言,对陛下片……心意,绝非作伪……可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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