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手做空铜价,说到底,也只是凭借前世记忆顺路搭船而已。就像小时候跟在架牛犁地把式人后头,拎个竹篓子,捡那些被翻出来泥鳅黄鳝。
要说具体怎操盘,怎打,江澈那点儿钱,在国际铜价战场里,还远不够分量……而且,他也不会。
就算重生世,该不会,江澈还是不会。他前世有公司管理和商场经营基础,这世也直在学习、总结和提高,但是对于那
“所以果然,你们把老黑两口子扔下去?哈哈,要被投诉。”郑忻峰笑起来,表情痛快极,也不知道在开心什。
“什两口子啊?……就个老黑,在房间里看黄色录像,让他关。”江澈说:“当然,三墩也用肢体动作帮忙劝说下。”
郑忻峰:“……录像?”
“嗯啊。”
“……”
……
隔天上午。
人回来,曲沫心里尴尬,但是只能装没事,装不知情。
郑忻峰不在意,他贱,贱在耍贱还生怕你看不见。
“怎样?昨晚睡得好吗?吵不吵?”他边连串发问,边自己就得意地笑,“你们应该比惨啊,哈哈哈,至少还不是自己个人。”
下,沫沫你老板长什样?”郑忻峰戏谑笑着问。
曲沫瞪他,说:“就长你这样。”
“……”郑忻峰愣下,突然切换话题角度,说:“欸,沫沫啊,这突然想,要是真被绑票,你是会报警,还是花钱赎?”
曲沫笑起来,说:“看贵不贵,贵就算。”
在场都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这就等于说,郑书记之前拼死拼活,跟黄色录像带,怼五天……差点儿精尽人亡。
他扭头看眼曲沫,怕她尴尬,又赶紧转开,嘀咕骂道:“去他妈,就说怎那猛呢,难怪老看不见黑妹。”
曲沫也尴尬啊,装没事,说:“对,今天们去哪?”
这个问题就问到点子上。现在情况,价格波动有交易所里熟人随时可以报给曲沫,江澈也亲自带人来,随时可以做决定,总之就是搞得很重大样子。
然后,就没。
五个人边吃早饭,边抬头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不吵吗?难道这凑巧,就昨晚歇?”郑忻峰纳闷,然后看看三墩,说:“你不会把老黑两口子从窗户扔下去吧?”
“老黑?”江澈反问。
“对啊。2楼,中间那屋。”郑忻峰说:“他昨晚,没整吗?不吵?”
“哦,有吵下,然后和三墩下去敲下门。”
讲道理,郑书记应该不算个“好人”。
这天晚上,他安排江澈行五人,就在东区那栋三层小楼住下。二楼左间,右间,三楼并排三间,把老黑租那屋包围起来。
然后,他自己领着曲沫,偷摸上宾馆住去。
郑书记自己输阵仗觉得憋屈,就拉兄弟们过来帮忙报仇雪恨,但是事情出偏差,气出不。
他就想着,让兄弟们也都跟着憋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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