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说,大概就懂。”赵三墩到底懂没有,没人知道。
胡彪碇应该是“懂”,他说:“意思就是那个什投行,直接抢,抢不到钱……应该绑票。绑活人。”
“……”曲沫表情苦涩,皱皱眉头,她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是在和老彪、三墩起,研究怎抢投行?
然后思考和对话过程,似乎是偏,度偏得很远,可是最后结论,她又没办法否认……是正确。
“嗯,彪叔说,对。”曲沫放弃,点点头,表示赞同,因为稍微陌生些,她称呼反而最规矩。
都说人应该往高处走,可是常常些人走着走着,就让那些曾经走在身边人跟不上,甚至最后做孤家寡人,心无归处。
那是江澈直恐惧、警惕和害怕事情,早在1992年归来第天,他就曾告诫自己,小心别变成部机器。
“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笑声中,曲沫瞪眼郑忻峰,说:“而且工作过那家,明明是投行,怎抢?”
“投行是什?”赵三墩从来不尝试不懂装懂,虽然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懂,其实也不懂。
两者相较,显然是后者要可怕得多。
在郑书记说到“抢银行”三个字时候,它当然只是个玩笑。
这并不需要太多思考和判断,但是在场赵三墩和胡彪碇两位,还是在脑部进行思考之前,先第时间给出本能条件反射。
就像趴在地上休息顶级猎犬突然听到灌木丛里“扑腾”下,他们做个挺腰动作,让上半身直起来,然后微微前探,眼睛看着郑忻峰。
眼神好像在说:“哦?!原来还有这种好事?!”
大概……假。
“那行,计划
“就是投资银行……拿钱,做投资。”这个时候说什专业解释,显然是不合适,所以曲沫显得有些词穷。
赵三墩:“那不也有钱?怎就不能抢?”
郑忻峰添乱说:“就是。”
当然,他也不是全然故意。1996年,国内不论股市还是期货,该有大体都有,但是就整个金融市场而言,其实是阉割版,很多运作都与国际金融市场脱轨,同时比如投行、私募之类东西,更完全没有发展起来。
“是……是有钱,可是那个钱都在账面或者合约上,实际抢不着。”这让曲沫犯难,她看着三墩和老彪,想想,试着举例说:“就好像你们在医院,准备挟持人质,却……冲进停尸房。”
很快,他们也都回过神来,毕竟互相都已经这熟悉。心里面这想着,两人还是转头,眼神不甘地看看江澈。
“……对不起啊,彪哥,墩哥。”
迎着椭圆二人组目光,江澈笑着,惭愧说:“果然还是耽误你们俩。要不然将来网络论坛上给悍匪排名,你俩就得因为抢伦敦金融城里投资银行,榜上有名。”
群人都笑起来,包括三墩和老彪自己。
江澈看着,他大概是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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