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他们做
多
祸国殃民
恶事呢。
江九昭提出疑问：“为什？他们像‘哥伦布’号那票人
样，死在海里不挺好？外面世界多危险，个人都没有，他们出去，没有后勤，没有补给，不就是纯纯找死？”
“手套”抬起眼皮，答道：“外面世界，确很危险。但不是没有人。”
“184号定居点，曾经有人发过信号来。”
江九昭动作停住。
“手套”哦声：“
给你添上两倍。目标是‘海娜’，还有‘磐桥’——全部歼灭，做得到吗？”
江九昭眼睛亮：“哟，又有大生意？他们可真招人恨。”
江九昭正有些发愁自己人手不足，强攻会有些勉强，如今“手套”主动提出给增员，他自然是求之不得：“这次开价多少啊？”
“……没有钱。”
“手套”扭扭自己肥胖手指，双手交互握紧，抵在下巴上：“是瑞腾任务。……官方给。”
时间渐渐过去，查理曼是销声匿迹，听说还在里面接受调查，没有出来。
这位旧日财神爷是真从神台上跌落，恢复泥偶之身，跌个粉碎。
还没等江九昭琢磨出要怎敲碎“海娜”这个硬蛋，把本部亮从里面抢出来，他倒是先多个意外收获：“海娜”最近挺忙碌，却不是在忙着接单。
他们业务工作几乎是完全暂停，目前只接短期小单。
而不管是资金还是人员流动性，“海娜”和“磐桥”都比以往快许多，似乎是正在规划个大动作。
在漫长沉默过后，他盯死“手套”：“……什时候事？”
“手套”作思索状：“记不得，师父死前不久跟说，大概得……五十多年前吧。”
“信息最早是interest公司收到。几家大公司高层聚在起开个会，
江九昭轻轻巧巧地跃上桌子，和人高马大“手套”对视：“……说，能问问为什吗？”
“手套”视线对准他，向来柔和神态却显出几分阴鸷：“你想知道？”
江九昭吐出口气：“你说把人调配给，就是总指挥。得弄明白为什。是不是他们特别危险？他们是不是研究什高杀伤性武器？是不是把核武器手搓出来？……不能不明不白还没有钱地替人冲锋陷阵。不然，攒下来那些钱没有人花，那就不好。您说是不是？”
“手套”言简意赅地给出答案：“他们想造船出去。不能放他们出去。”
江九昭眉头掀：“就这？”
江九昭当然没打算个个追着这些外出办事杂鱼杀。
想要直捣黄龙，就得鼓作气，麻痹他们神经，让他们觉得周边安全最好。
但是，两月之后，江九昭还没动手，“手套”却找到他。
“手套”开门见山地问：“‘卢梭’AB队起出动，有多少人？”
江九昭摸摸鼻尖：“加上这段时间减员……百三四十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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